。”
郑恒舟闻言大惊,反问道:“若说我是郑家的人,血浓于水,我自然无法反驳此事。但不知南宫姑娘,为何说我是小人?”
南宫菊咒骂道:“你还敢否认,我听大哥说了,你使小手段,胜之不武。你们郑家混来这里,多半是为了偷练武学,我有说错吗?”
郑恒舟微微一笑,道:“比武正大光明,你爹也在场,不信你可去问。”
南宫菊冷哼一声,不屑道:“我爹人好,那当然是场面话。你说没使诈,那我便问兰姐姐。兰姐姐,他是否有耍阴谋诡计?”
南宫兰闻言,本想替他辩解,但不知为何,语声忽顿。她心念一动,眼神瞥向郑恒舟,嘴角泛起贼笑。片刻之后,她目光转回,道:“当时我不在场,不知情况为何,但大哥武功盖世,乃是南宫家下任当家,岂会如此不济。或许其中真有端倪,也说不定。”
此话甫出,郑恒舟当场一怔。南宫兰就算不在场,也应知凭他之力,取下此胜并非难事,为何她出此言?郑恒舟暗叹,莫非是因昨晚与南宫梅瞒了她,令她恼怒,藉此挟怨报复。
南宫菊旋即怒容,忿忿道:“果真如此,你这卑鄙小人,恬不知耻。”
郑恒舟沉下面色,叹道:“要说便说,我也认栽了。”
南宫菊怒气不减,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装作无辜?好,别说我冤枉你,我们在这东院来过一场,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诡诈之招。”
白衣老翁眉头蹙紧,劝阻道:“这万万不可,你乃千金之躯,若是负伤,老爷怪罪下来,这该如何是好?”
一旁紫髯大汉,倒是不以为然,叱道:“问天翁,你怎能这般胆怯。这厮如此欺辱大公子,又伤我舍弟,毁镖局清誉,岂能纵放?”
郑恒舟听闻此言,方才明白,这两人一人是铁武通,一人是问天翁。铁武通与铁文通乃亲兄弟,一身铁骨功,小有名气。不过,相较于问天翁,这两人不过平庸。根据传闻,问天翁乃朱雀镖局元老,武功高深莫测,斩杀妖人数千,这里怕是除了南宫梅之外,没人能敌他。
郑恒舟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眼前这南宫菊,身子娇小,举止未脱稚气,南宫凤先竟派她去押镖,原来是有问天翁此等高手在旁。
南宫菊大喝一声,道:“今日,我便要挽回南宫家名誉。”此言甫毕,她取出长剑,对准郑恒舟。南宫菊使过眼色,示意要郑恒舟抽刀。
郑恒舟寻思道,这人来势汹汹,眼神坚定,若不陪她过上几招,怕是不会善罢甘休。郑恒舟不喜较劲,但更烦纠缠。无奈之下,他抽出雁翎刀。
南宫兰见他取刀,心中一惊。她凑近郑恒舟耳畔旁,道:“别伤了幺妹。”
南宫菊瞧见,怒火中烧,叱道:“兰姐姐,你怎能小觑我。”南宫兰看着她,露出苦笑,往旁挪步。南宫菊冷哼一声,长剑遽出,斜剑而至。郑恒舟反手一刀,刀尖倒挑剑身,啪地一声,刀锋斜削而上,掠至剑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