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待得时锦开了门,这才面无表情得瞧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时锦也不恼,只囊着一腔心事拿了那只玉佩往二爷屋里去。
“二爷?”她瞧了眼外室八仙桌上那个红纱灯笼,又轻迈着步子往里进。
越靠近内室,房内的光便越黯淡,到得最后,竟是漆黑不见五指,只帘幔高悬,仿若择人而噬的兽,张着一腔大口,只待猎物亲自送上门去。
时锦一点点靠近拔步床,床上一丝儿声儿也无,怕是二爷早已睡熟。
她悠悠长长得轻呼了口气,心中的大石也跟着落下了一半。
然而,就在她摸上脚踏时,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只轻轻一捞,便将她的腰身捞入怀中,一把丢在了几人宽的拔步大床上。
时锦吓了一大跳,慌忙忙就要起身,却被那只有力的臂膊轻轻一箍,整个人便直不起身来。
“二、二爷……”时锦瞪大了眼,整个人尚未适应帘帐中这一片浓黑,便觉自己的唇被狠狠镬住,口中的呼叫被一点点啃碎,只余一点破碎的呻吟。
黑暗蒙住了她的眼睛,却放大了其他感官。时锦只觉唇畔一疼,血珠子连带着一点铁锈味儿便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她吓得要死,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将一双手抓住,送与头顶,整个人便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楚楚可怜,却又,引人发狂。
齐墨璟的眸色变成了狂风骤雨,带着从未有过的狠,一点点惩罚着不懂事的小婢女。
倏忽,那素日里乖巧得不像话的小婢女仿若珠贝的小齿一锉,他的舌便涌出了血沫,连带着整个人也清醒起来。
翻身而下,他一点点平复着起伏的胸膛,听她低低的啜泣,如小猫般柔弱无依,仿若刚刚的狠都是一场错觉。
时锦以肘支床,想要翻身而下,却被他大掌一覆,整个人便轻轻巧巧被掀入床内一侧。
她只再次起身,堪堪越过二爷,又被他掀翻而回。如是再三,时锦于黑暗中瞪着一双眼,泪痕犹在,瞧着他。
齐墨璟闭了闭眼,声音中透着一如既往的冷,“这便怕了?怎的白日里不见怕?”
时锦被他噎了下,于黑暗中坐起身子,“二爷这是在罚我?”
“让你长长记性。”齐二爷懒散说道。他由是牵了她的手,“睡罢。”
折腾许久,他心中的郁火早便消散了。
奈何时锦挣出手来,低眉顺眼的模样瞧不出任何不妥,“奴婢还是睡脚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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