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再次辞行二公子,往着崔秀才的方向缓缓走去。
那锦衣公子摸摸鼻尖,“生平头回发次善心,倒是被小娘子婉拒了。”
齐天逸只捏了酒盏把酒,因笑道,“快些收回你那番心思罢!仔细我二叔打上门去。”
“齐二,你可别唬我!不过是个丫鬟,你二叔还真敢?”那锦衣公子虽如是说,到底不敢往时锦那边瞧。
齐天逸只拿眼睨他,“大可一试。”
“大可不必!”锦衣公子一仰脖,一盏酒入腹,万般心思都荡然无存。
此话就此打住,齐天逸扫了一眼崔秀才,心中纳罕一闪而逝。
眼见着这云吞摊委实火爆,崔秀才于当阳桥边靠树荫处扫了两级台阶权当座位,三人要了云吞,便坐在台阶上等候。
此时日光正盛,时锦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怕热坏阿弟,她拿帕子细细为阿弟抹汗。小孩子闲不住,只一会儿便扭身扭脚动弹起来。
时锦无法,只得嘱咐他莫要离远了,就近玩会儿。
时年得令,欢呼一声便跑向不远处的草坪处玩耍。
眼见着弟弟难得露出活泼一面,时锦嘴角微翘,转头问及崔秀才时年的课业。
“时年聪慧,已经学完《三字经》和《千字文》,正在背诵《弟子规》。”崔秀才笑道,眼中也跟着熠熠生辉,“是棵读书的好苗子,小生自当竭尽全力,倾囊相授。”
两人正谈话间,时锦一转头,便见时年正蹲在河边大石上,探身往河中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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