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猜错,这杜玄,大概就是被“烧死”的七皇子了。
赵茯苓的推断有理有据,芍药却被惊得瞬间睁大了眼。
知道这丫头胆小,赵茯苓又语气平和的安慰:“我只是猜测,不一定准确。而且谁规定探花郎就不能从军?他也有可能是杜家独子杜秋石。”
赵茯苓饶有兴趣的半侧着身子,撑腮继续说道:“再或者,退一万步来讲,这位公子还有可能只是瞎编个姓氏,以此掩人耳目。来上京的商贾众多,天南海北到处跑,会说上京官话也正常。一切都说不准,是吧?”
芍药听她自己又推翻论证,紧绷的小脸终于轻松了些。
但赵茯苓明显对那个七皇子更感兴趣。
她问芍药:“你知道那七皇子的名讳吗?”
芍药忙摇头:“奴婢不知。”
赵茯苓点点头,索性不再问,自顾自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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