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右手往上一搁,“你给的那些糖不是很有用啊,也就短暂的让人舒服一些,过后马上就不行了,难不成让本宫把糖豆当饭吃?”
她温热的指尖搭在他手腕,很轻,却又很稳。
“那糖一天最多吃三颗。”司羡鱼说。
凤临渊,“呃……”
司羡鱼,“你吃了多少?”
凤临渊摸了摸鼻子,“吃完了。”
司羡鱼顿了一下,“行吧。”示意了一下,“换另一只手。”
“行吧是何意?听起来你好像已经放弃了治疗我这件事了?”嘴上不悦,但凤临渊的另一只手还是老老实实换了上来。
司羡鱼再次搭上他的手腕,“行吧的意思就是,昨日之事不可留,既然殿下已经吃完了,就不用浪费时间去想这么做的后果会如何了,不如着眼当下,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凤临渊哂笑,“何为‘有意义’?”
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
很早就被大夫断言注定活不长久了。
这些年他虽然一次又一次扛过来,但自己都能感觉到内里越来越残破。
他还未及弱冠,身体却恐怕连白发苍苍都耄耋老人都不如了。
司羡鱼诊脉的手刚要拿开,突然被凤临渊一把按住!
他骤然欺近,“本宫也不为难你,三年!你只要再让本宫活三年,你想要什么,只要本宫有,本宫都给你!”
司羡鱼温柔一笑,“三年,足够你登基吗?”
凤临渊瞬间一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司羡鱼不卑不亢,“可我想要的,恐怕得等殿下坐上那个位子之后才能给得起。”
她不想被炮灰,就绝对不能让司音音成为皇后!
那个位置谁坐,都不太可靠,唯有交给冷面冷心,绝对不会恋爱脑爱上司音音的凤临渊,才最可靠!
凤临渊满是杀机的锐利凤眸盯了司羡鱼好一会,忽然神色一松,“那个位置,你不觉得五弟比我更合适吗?人人都说他仁爱贤明,将来若是登基,必然是个仁君典范!”
有些话,别人只是不在凤临渊面前说罢了。
并不代表凤临渊就是个聋子瞎子。
他的风评有多坏,凤斯年的风评就有多好。
他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凤斯年完全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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