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道:“然后呢?”
“在意识到镜子有问题,我和二叔也顾不上收拾东西了,径直奔向卖镜子的那户人家。
得知这镜子是二十多年前他爷爷从一个道士那得来的,后来他爷爷去世,他见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便卖给了我们。”
大飞点燃了一支烟,郁闷地说。
“既然是镜子有问题,那你扔掉不就好了?”我疑惑地说。
大飞白了我一眼,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下,脸颊微红说道:“这我早就想到了,可每次扔掉,第二天这铜镜都会重新出现在包里!”
大飞说完,面露愁色,接着说道:
“接下来的一年里,我和二叔找了好多人解决这事儿,有的满口打包票能解决但却无济于事,也有的刚一看见镜子拿腿就走的……
后来我和二叔一盘算,虽说这镜子有些邪门,但也丢不掉,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什么问题,索性就把它带在身边吧。
不过就在前几天,我正在睡觉,突然二叔在邻床大喊大叫,将我吵醒。
开始我还以为二叔是在说梦话,顺手开了灯,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把握给吓死。
二叔两腿乱蹬,两眼瞪得巨大,双手紧掐自己的脖子,嘴里不住地说着‘镜子…镜子!’。
我吓了一跳,忙扑倒二叔的床上,想要把他的手拉开。
可二叔的力气奇大,一把将我推下床,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二叔已经没了气息……”
大飞说到这,已经泪流满面。
他从小就没了爹娘,是他二叔一手把他拉扯大的。
从心底来说,大飞已经将他二叔当做了亲爹。
眼看着二叔死了,大飞自然接受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大飞揉了揉眼睛,端起酒瓶就喝了一口,双眼通红地看着我,骂道:
“我这次回来,就是去新窝铺村,找魏忠来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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