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
不知道为什么,虞昭总觉得江绝这话有点奇怪,还没等想明白的时候,就听月如席说:“昭昭,你这朋友家里酿醋的吧?”
虞昭有些纳闷,不知道月如席为什么会这么说,月如席冷笑了一声,目光上下的打量着着他,做出一个深呼吸的动作,而后意味深长的说:“这身上都是醋味儿,腌入味儿了都。”
这话一出,江绝的拳头就攥了起来,目光看起来更加阴沉了。
虞昭倒是没看出来两个人之间的风起云涌,还真去江绝那闻了闻,而后茫然的说:“月月,你鼻子坏掉了吧?为什么我没有闻到醋味啊?”
月如席眼睛弯弯,将糕点咬下一块,而后说道:“哦,那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一定是你闻错了。”江绝笑着道:“毕竟昭昭没少被我抱着,要是我身上有醋味,她应该早就闻到了才对。”
虞昭明显的感觉到月如席的动作一僵,而后说道:“是么?那可能真是我闻错了呢。不过现在我已经来了,以后就不用江公子抱着了。”
江绝听了,险些咬碎了一口牙,他恨恨的道:“你一只手臂实在是不太方便,还是让我来吧。”
月如席一听,神色瞬间黯淡了。
连带着虞昭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了,毕竟月如席的手臂是因为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虞昭听了总觉得有些刺耳。
她不甚高兴的看着江绝,神情有些严肃:“江绝!你不可以这么说月月!月月已经很难过了。”
“月月。”江绝老早就想说了:“我也和你一起出生入死,怎么没见你待我这么亲?”
虞昭愣了愣,听他这么说,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于是说道:“绝绝?”
江绝默了:“这称呼听着好像要让我断子绝孙似的。”
月如席没忍住,笑了。
江绝更生气了。
虞昭脸颊红了,羞恼的瞪了江绝一眼:“你这人真难伺候!你说要怎么样嘛!”
江绝贼心不死:“你叫我一声好相公,我就当没有这回事。”
“江绝你要不要脸呐!”虞昭气死,双臂环胸,脸颊一鼓一鼓的。
月如席眉头狂跳,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在昭昭的身边,昭昭就差点让登徒浪子给拐了去。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必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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