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王宝钏拜见西凉王……”
还是那个熟悉的故事,痴情女子寒窑苦等十八年,但两位角儿似乎又赋予了这段经典不同的意味。
苏小小自己也是写手,一眼便看出这是在唱重生之后的故事。
“十八载换得一场梦,此生有悔来生偿……”
台上的王宝钏已然重生,经历了前世种种波折又回到了武家坡。
用无谓的等待换来十八天的泼天富贵,真的值得吗?
回来之后的薛平贵眼里早就没了对王宝钏的爱意,只剩愧疚。
昔日的相府千金变成了贫苦乞婆,自己却高高在上,身份对调,是他辜负了她。
“你怎知……”
“民妇也曾锦衣玉食,自然会识人。”
“你……”话未出口,不知从何说起,自己在西凉娶妻生子,这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西凉王是想说关于我丈夫薛平贵的事吗?”
“啊……是这样的,你的丈夫薛平贵多年前战死西凉沙场,我们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他的遗物,本想送回,却国事缠身,一耽误便是十八年,此次出使中原,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与其让宝钏失望,让代战伤心,不如所幸将错就错,他已经辜负了两个女人,不能再伤害他们了。
“是这样啊……”她王宝钏早就看出她的薛郎已经爱上了别人,对自己只剩下愧疚和亏欠,三个人的纠缠拉扯,注定没人会幸福。
自己放弃了所有,就得到这样一个结局,她真的后悔了。
“听西凉的将士们说,你的丈夫临死之时还惦念着家里的妻子,叫她不要苦了自己,只要她幸福。”
就让宝钏的薛郎永远停留在最爱她的那年,远方的西凉王不过是别人的丈夫。
“民妇明白了。”这句话,不知到底是说给谁的,她的薛郎成了别人的丈夫,看破不说破,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还有,这是他的遗物和存下的银两,本王得走了。”
“多谢西凉王”
这一别,便是再无再见之期,留下的银两不过是聊胜于无的慰藉罢了,当年的情意绝对不是金银可以衡量的,只不过时过境迁,世事无常,情到深处转成空……
全新的演绎,没有狗血淋头,只是情浓转淡时的无奈以及千帆过尽后的释然。
不爱便是不爱了,再如何的弥补愧疚都换不回王宝钏的寒窑十八年。
倒不如直接放手,两方安好,得偿所愿。
“好!”
一折谢幕,苏小小带头喝彩,这个结局,甚合她意。
“献丑了。”两位角儿施施然行礼谢幕,戏已经唱到了最后,他们该离开了。
“师尊,他们走了。”
“我们也走吧。”
诺大的戏楼,一瞬间静谧无声。
下一站,苏小小要带着徒弟们去西城,也就是西安游玩,西安是十三朝古都,汉唐雄风驰名天下。
西安,曾经有一个美丽的称呼“长安”。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还未走进城中,斑驳的城墙就为苏小小一行人提供了立体的、全方位的视觉享受。
西安城墙曾刮过隋唐的雄风,经历五代、宋元的硝烟,沐浴了大明的清风,在历史风云中,肇始绵延,彪炳千秋,安然如山,深沉敦实。
“师尊,咱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不急。”
为了方便在人间行走,他们早就和凡人的穿着打扮无异,就连身份证都办好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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