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伤大雅。而一条街中,总有人随时随地想要听戏,所以此时一个小小班台,吸引了比平日中更多的看客。
此时小生的戏一遍唱完,即刻退场。不多时,一个红衣花旦又从幕后走出,捏着婉转的强调,诉说和情郎别离的伤感。
虽然画了很厚的妆,从那花旦的眼角细节,邱少鹄还是能够看出,这和刚才那小生其实是同一人。小戏班子人少,常常匀不出角色,所以往往要一人分饰多角,才能凑完一出戏。
估计这个人,就是戏台前写着的司马因了。
不过虽然知道戏班子里,旦角的女性角色也是男人来扮演,但这人刚刚还在唱男小生的戏、转过头就能唱女旦的腔调,也足见司马因唱戏功夫精深了。
不知不觉,这段时间内,四下里围观的看客越来越多。
一出完整的戏唱完,满堂想起了喝彩与掌声。管事的拿着竹筐去下面收钱,“叮叮当当”,散乱的银钱都扔到了竹筐中。
邱少鹄也扔了几枚铜板进去,等管事的从自己面前经过后,随意扫视时,自己却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目光。
土墙旁边,看客人群外围,一个人正要离开。
邱少鹄立刻跟上,等到他走到了墙边拐角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上去一把抓住了对方。
“哎呀,怎么又是你!”栾温看着再度找上门来的邱少鹄,暗暗苦恼,“我上次还没被你害够吗!”
“哦,你倒是说,我怎么害你了?”邱少鹄饶有兴致地说。
“上次你在港口搞出那么一大摊子事,闹得人心震动,知府派人来查,我们领头郑大人都因为被怀疑和走私有牵连被抓进去了。”栾温叹了口气说:“我今天还得来这边和别人接洽,看看处理市舶司现在的事。唉,没了郑大人,真不行。”
“我看你的郑大人被关进去了,你是最开心的吧。”邱少鹄毫不客气地说:“还有,什么来这里接洽,管理港口的市舶司来戏班子接洽什么?你不是接洽,是来接头!”
“你……你什么意思?”栾温紧张道。
“别装了,你比谁都清楚。”邱少鹄步步紧逼:“勾结外人、在市舶司内走私的人,其实不是市舶使郑岭,而就是你!安息之地的人,也都是你找来的!”
……
东城附近,蒙尘在四处寻找。
他的师弟们也被他一并放了出去,开始沿着道路搜寻着线索。
之前询问那几个震康神宫的人,蒙尘也并非一无所知。
虽然关键的记忆被他们忘却,但蒙尘让他们画下了这段时间他们记得的路线,彼此映照。
如果他们去过哪里却不记得,记忆的路线中,就会出现一个空白点。再把他们不同人的路线相互映照,那个共同的空白之处,就是他们见过灵谛的地方!
这般寻找到最后,聚焦的地点,就是潮门东城。
……
“你瞎说什么!”栾温几乎跳了起来,“我根本……”
“不承认吗?”邱少鹄微微冷笑,给他一点点分析:“在此之前,你的同僚里就有人怀疑郑岭了。因为走私的货物不断出现、但进港的商品名录却不曾出错。这种情况下,会怀疑最后审核名录的郑岭,自然理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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