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无忘岛内修行者已经寥寥无几,反而在世俗之中有许多。但世俗之人多以为玄机卜卦就是奇门的根本,难得大道,却也不值一提。”
“而游魂之术,则在早已在无忘岛彻底绝迹。”
“这是为何?”邱少鹄道:“统归于神道,莫非还有高下之分?”
“技无高下,但有取舍。游魂之术以自身魂魄出窍,形同鬼魅,过于玄异,常常会招来不祥觊觎。若是岛外繁杂尘世,还可以作为一种历练,但却与岛内清静无为的宗旨过于不符。”
怜墨道:“于道之各途,我也并无法和你概括完全,毕竟在你眼中我或许神通广大,但在九重道境之中,我也不过是二重太清之境,尚未达到至高,也无法窥得世间全貌。”
“听你点拨一番,已有云开雾散之感。然而你所说的道法万千,却似乎遗漏了一点。”邱少鹄道:“谷盈亭典籍之中,关于星空之妙也有不少记载,但为何至多只有按照星宿之法进行占卜、却无人以星入道作为修炼之途?”
“因为千百年来,无忘岛从没有这样的人。”怜墨深深看了他一眼。
“人之所感所悟,方可为道。但诸天星辰,却视而难见、触不可及。故而有人传言,星空本身是一种禁忌;也有人说,那不属于此方的力量。”
……
晨光通过床扉映照在邱少鹄脸上,邱少鹄猛然醒转。
从客栈的床上坐起,朦胧清醒间,他还能回忆起刚刚梦见的曾和怜墨的对话。
无意之中,还真的是被她言中了,星辰修行之法,可能真的属于一种“禁忌”。
邱少鹄从幼年时无意得到的星图,原本的上面只剩下了九野钧天一隅的残篇,而且还是在吸取了映星石的星空之力才展现出来。恐怕它的损毁,也与这份“禁忌”相关。
星图残篇上面的星宿方位,和现有的星图完全无法对应,这到底是为什么?
邱少鹄能想到的第一个理由,就是那残篇星图其实是一副古星图。天地变迁、沧海桑田,天上的星辰也并非一成不变,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直接解释彼此的差异。
但如此一来,又多了新的问题。一来是自己以此为基准修行,那接下来又该怎么做打算?又该去哪里找古星图来补完它?
而且倘若这残篇上的真的是古星宿的方位,今日星空早就不同以往,为何还能以此引动星辰之力?
“歧路无道,但不至最后,岂可知绝路不是坦途?所想者未必可行,所行者未必可往。事情在最终前,谁又能知道结果好坏,难道就要因一时的未知,而逡巡不前了吗?”邱少鹄决定暂且放下这些杂念,想起眼下还是岭川宗的事情更为紧迫,决定继续为此准备。
昨日所买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旁,邱少鹄将之一一拿出,先取出几张上好黄纸,叠好后裁剪成细细长条,然后取过一个砚台,里面盛满了清水,将纸条小心翼翼铺展在下面。随后又拿出了一块朱砂石,敲成碎粉后化入到砚台的水中,瞬间融成了血红般的颜色,连底下的黄纸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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