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也是一头老牛了。
“啧,你要是能够驮得了这个木箱,那我就带你一起离开吧。你要是驮不动的话,那我只能把你拴在囚龙县里随便一家农户附近。”
“毕竟总不能把你拴在道观里面,万一你把里面的草都吃完了,你就得饿死了。”
范武也不管老青牛能否听懂。
他走过去将沉重的木箱,放在老青牛厚实的牛背上。
“哞~”
老青牛似乎有点不太适应,但它看起来没有任何吃力感,还来回走动了几下。
沉重的木箱对它而言,似乎并不算什么。
“行!那就带你一起润!你别嫌路远就行了。”范武笑着说了一句。
他解开拴住老青牛的牛绳。
用这根结实的牛绳固定住木箱,让木箱老实待在老青牛的背上。
……
次日。
正午。
囚龙县的知县总算是有胆子敢踏入县衙里面了,他正命令着一群衙役把县衙里损坏的东西搬走,让另一群衙役把地给清理干净。
而身为一县父母官的贺财升自己,则是坐在一张价值不菲的大椅上,无比悠哉地喝着茶。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觉得手里碰着的茶,都变得不香了。
“那范道长也太猴急了,就不能缓几天再给吗?要是他答应能够缓几天,本官就有把握少给他最少一半的银子……唉!可惜!”
“不行,损失了六百多两银子,还有几张良田地契,这损失本官亏大发了!”
贺财升嘀咕自语:“得把县衙的损坏程度夸张描述一下,这样朝廷就能拨更多的银子下来,那样就能让本官回本了……”
就在这时候。
刘捕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并带来了一个惊人消息,急喘粗气道:“大……大人!我……我今早想去囚龙观看望一下范道长,结果发现……发现范道长人不见了!!”
“而且我在道观的门缝里,发现一张好像是范道长留下来的纸条,上面……上面范道长他说,要外出云游去了!!”
贺财升被惊得手一抖。
茶都洒了出来。
但他不在意,而是两眼瞪大,匪夷所思地叫道:“什么?范道长他……走啦?!!”
“嘶!!!”
见到刘捕头点头后,贺财升倒吸凉气:“没有了范道长,那县衙万一再次闹鬼……”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吞唾沫。
虽然现在还是大白天,头顶上的太阳十分火辣……
但贺财升还是遍体发寒!
“保护神”走了。
他,怕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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