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做吗?”
这是一个顶奇怪的问题。
但是张锐意还真的十分认真的想了想,甚至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我觉得这个问题,虽然和我们的考古没什么关系,但是和做人有关系,就我自己的观点来说。我不会这样做的,这有点不像个男人,况且,这事既然是不拿男女来说事的话,不管是谁做这样的事都是不应该的。”
“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解决,要是自己解决不了,那只能说明自己的能力不行,不能解决的事情,可以请求别人帮助,但是不能在对方不知情,或者是胁迫下让别人帮助?”
张锐意将问题看的十分的透澈,这也给了沈溪言答案。沈溪言内心感叹一句,看吧,陈锦川,明明正常人都知道怎么做。
明明你提前告诉我,好好给我说,我未必不会帮你,毕竟我那么喜欢你。
张锐意发现自己说完之后,沈溪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你怎么了?”张锐意也不敢去问牵沈溪言的手,只好抓了抓沈溪言的衣角。
沈溪言回过神来,伸出手来,对张锐意道,“师哥,我怕摔倒,你牵着我的手吧!”
这话对张锐意无疑是一个信号,说明自己对沈溪言来说,至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至于沈溪言有没有其他更深的想法,张锐意不得而知,但是他感觉是有的。
所以,张锐意将手伸了过去,“你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喜欢走路边边。”
“好玩啊!”沈溪言笑着道。
很久以前,她也喜欢走路边边,可是陈锦川从没有走在自己身边,牵起过自己的手,陈锦川做的从来都是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张锐意的手和陈锦川的手不一样,张锐意的手是温暖的,能给人力量。而陈锦川,因为上镜好看,所以哪里都是有些瘦的,就连手指都是,指尖消瘦而冰冷。
沈溪言从陈锦川的手指尖感受不到力量,只觉得疼惜。
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下了山,回到了家中。沈溪言下了车,问张锐意,“不去我家坐坐吗?”沈溪言想她爸妈这么喜欢张锐意,要是他去了也会十分开心吧。
陈锦川站在沈溪言家的阳台上,微微的垂下了眉眼,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陈锦川在看着沈溪言对张锐意笑。
这种明媚的笑容,不带有任何负担的笑容,是他没见过的,沈溪言好像从没有对自己这样笑过,沈溪言对自己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中都带着小心,带着防备。
甚至现在还带着疏远。
明明他才是和沈溪言一起长大的那个人,明明他才是最了解沈溪言的那个人,可是现在,她对自己的防备心多重啊,重到连一个笑容都不给自己。
其实张锐意还是挺想上去的,可是又一想,今天自己不光穿的不正式,穿着运动服。还什么都没带,总不能空手去吧。
“不了,下次我要隆重的登门拜访,正式的给叔叔阿姨说要从新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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