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放心,最多两天,事情保准办的妥当。到时候我通过王师傅联系您怎么样。”许大茂早就心里有底。
陈秘书感激道:“大茂你可帮大忙了,我替领导谢谢你。”
“你我之间哪用这么客气,等我消息。”许大茂客气道。
“好。”
陈秘书叮嘱好王师傅相关事宜,让他一切都听从许大茂的安排,王师傅之前就得到许大茂的提点,这会儿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心里高兴,之前那条大前门收的更是心安理得了。
同一时间,反正车间已经没什么工作,秦淮茹索性早点儿回家,这会儿正好看到何雨柱家的屋门竟然没锁,里面还有人影在晃动。
傻柱回来了?
秦淮茹心头一喜,这家伙整天神神秘秘,夜不归宿的,这会儿可让她抓住机会了,当下不做犹豫,直接推开门,笑吟吟道:“傻柱,可算让我等到你了,这两天跑哪儿鬼混去了々?”
然而她刚推开门,整个人就傻眼了,屋里哪有什么傻柱的身影啊,只见一个漂亮文静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正在打扫卫生,旁边还跟着一个三岁的女儿,这会儿一丝不苟的拿着抹布擦拭橱柜呢。
这个女人是谁?
秦淮茹心底涌现出一丝不详的征兆,危机感更是扑面而来。
文丽对秦淮茹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的行为颇为不满,听着秦淮茹那自来熟的话语更是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而后化作淡然的礼貌微笑:“你是秦淮茹吧,柱子跟我提起过你,说你一个寡妇死了丈夫,独自带着三个孩子生活不易,听说你还赡养着一个婆婆?”
秦淮茹心头一跳,心说遇上对手了,当下暗藏锋芒的反击笑道:“怎么傻柱什么都跟你说啊,嗨。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傻柱人特好,心地也善良,一直特别照顾我们家,我那三个孩子跟他特亲。”
一边说着,一边旁若无人的走进来:“我来帮你搭把手吧,平日里我也就帮傻柱洗洗涮涮,内衣裤衩啥的给我吧,我都习惯了。”
文丽挑了挑眉,这秦寡妇句句都是针尖麦芒,任谁都能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是在说她和傻柱关系亲密,自己反倒成了外人了?
难怪许大茂和李嫂不止一次的提点过她,千万小心这个秦淮茹。
这寡妇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一早就看上了傻柱,只是受限于一个寡妇的无奈所以没能早早得逞,听她那熟稔的炫耀口吻,鬼知道曾经搅黄过傻柱的多少次相亲,也就是傻柱心地善良,压根没往这处想。
换了寻常面皮薄的黄花闺女,早就被秦淮茹三板斧给气跑了,毕竟谁愿意嫁给一个和寡妇家不清不楚的男人呢?
可她文丽又岂是吃素的?且不论文丽不好惹的性格,但就是和傻柱的那张结婚证,就让她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文丽淡淡一笑:“以前柱子过得糙,身边也没个女人帮他打理,确实谢谢秦姐的帮忙,不过以后就不用了,柱子的衣裤被褥啥的,都由我来收拾打理,谁让他是我男人呢。”
你男人?
秦淮茹的眼角猛地一跳,她还是第一次碰上劲敌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只听文丽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你家三个孩子都喜欢柱子,那是他人好,招孩子们喜欢,我家燕妮也很喜欢她傻叔。不过呢,再过不久燕妮就改口得叫傻爸了,不知道秦姐丈夫生前是什么样的人,抽空我们可以聊聊家常啊。”
燕妮天真烂漫的问道:“妈妈,傻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突如其来的助攻,瞬间让秦淮茹的膝盖一酸,仿佛中了一箭,文丽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嘲讽她,一个寡妇臭不要脸用孩子当借口惦记自己男人呢。
通俗来讲,我的女儿现在就能改口叫爸爸,你三个孩子现在能改口认爹么,就算能改口,你觉得对得起你死去的丈夫么昏?
文丽老师人狠话不多,句句直戳要害,刀刀致命。
秦淮茹心里还在酝酿着大招,她自信虽然这个女人茶艺不逊色于她,但是她多年来和傻柱的感情以及雨水的支持,可不是这个外来户能轻易撼动的。
谁知,这会儿文丽开口:“燕妮你这孩子,怎么把结婚证乱丢呢。”
啥?结婚证?
秦淮茹心头猛地一跳,不祥的预感此时成真了,瞬间感觉一阵恐慌。
只见文丽煞有介事把结婚证铺平在桌上,认真的擦去灰尘,但是动作很缓慢,炫耀的意思昭然若揭。
秦淮茹本能的想逃避似的不去看,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的挪了过来,当看清楚那鲜红的印章和两人的名字之后,秦淮茹瞬间浑身一颤,如遭雷击,这一瞬间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险些站立不稳。
“傻柱,竟然真的结婚了?”
“傻柱,什么时候……结婚了?”
秦淮茹面色惨白,之前酝酿的所有大招和自信,在这一张薄薄的纸片下,直接溃不成军。
她此时恍然惊醒傻柱行踪神秘,经常夜不归宿,一切都有了合理化的解释,根本不是去什么大领导家做饭,而是和眼前这个女人快速发展关系,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领了结婚证。
秦淮茹不甘心,她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针对她似的,许大茂、李嫂、花姐等人,不论是在轧钢厂亦或者是四合院内,她仿佛变成了瞎子聋子,所有关于傻柱的情报消息被截断,仿佛有一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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