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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金针是顾景尘送来的箱子里的。
池若星用起来很是顺手,不禁就有些感概,这位摄政王还真是细心呢。
不过,无论是用针还是用药,都只是一个表面功夫。
池若星已经确定,苏廉靖夫妇是中了什么邪术。
对于此间的术法池若星并不了解,故而也无法根据他们二人的症状判断敌人的身份。
池若星将这些一一记录,计划明日去摄政王的书房时,问一问他。
留针半个时辰之后,苏廉靖夫妇千恩万谢的走了。
抓药自有小厮,熬药也有女使。
走的时候,苏廉靖一步三回头地说:“这针一扎上,我就觉得通体舒畅有力。”
韦氏也啧啧称奇:“官人的脸色这几年从未如此好过。”
苏廉靖叹了又叹:“这两年我夫妇二人遍访名医,没想到最有效的郎中竟是自家表妹。”
池若星与这两口子寒暄了一番,两人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苏晴舟和池若星昨夜就没睡好,早已困得哈欠连天。
去饭堂熬过了晚饭之后,两人一回来就洗洗睡了。
第二日难得苏廉靖两口子竟一起去了姚大娘子那处请安用饭。
苏志远下朝回来,一听说就匆忙赶过来看这几年不见的奇景。
顾景尘自是与他同来,虽说进人家后院不合规矩,但他摄政王想来也就来了,谁又敢当面说什么。
顾景尘似乎很乐意听旁人在他面前夸赞池若星。
而那苏廉靖夫妇,一夜之间身体好了不少,是见人就想把昨日池若星给他们瞧病的事情说一遍。
车轱辘话来回来去说第三遍的时候,池若星终于坐不住了:“师兄,今日咱不是还有正事吗?走吧。”
苏晴舟眼巴巴的送池若星到门口,回来就和姚大娘子说:“母亲,我怎么感觉表妹不会回来住了呢?”
姚大娘子猛咽了口水,想起前日在池家的时候,摄政王一来就把池若星抱在怀里,
“不会吧?那可是刑克六亲的人啊。”
苏晴舟想着池若星明艳的脸:“他俩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要克早克死了。”
“呸呸呸!”姚大娘子点这苏晴舟的脑袋,“别咒你表妹。”
苏晴舟不服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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