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简你个负心薄幸始乱终弃的恶棍!当年你走的潇洒,秀儿却怀了身孕,险些被浸了猪笼!”
“这些年我与秀儿就是要给你个教训,让你也尝尝被辜负的滋味!”
“怎样?你那两儿一女,都是我与秀儿的骨血,你唯一的亲生女儿,却险些被你亲手溺毙!”
说着,崔郎中恶狠狠地看着池若星,“不想苏家竟还有心腹能带你逃出生天,真是苍天无眼。”
池若星声音已是淡淡的:“苍天哪里无眼了?眼看着我和我母亲的仇,就要能报了。”
说完,池若星便转了身不再去看这几人。
顾景尘招手间,三人这回被捆得牢牢的,嘴也塞得紧紧的。
娘子们议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都说那秦秀是慈母,对原配嫡女这好那好,原来人家疼的就是亲生女儿!”
“当年池简续弦一个商户女,也得了京中好些人瞧不起,不想现在更是丢脸!”
“那池锦月这般自轻自贱,原是随了亲娘。”
顾景尘着人去屋里将池锦月弄醒出来回话,“总要叫她认一认亲生爹娘吧?”
巧的很,池锦月出来时,高公公也回来了。
“王爷,那香囊已查到,是上元节时淳亲王妃进宫的时候,太皇太后赐下的。”
池若星问:“淳亲王府可有哪位公子名唤‘景初’的?”
顾景尘点头:“淳亲王府只有一位公子,已请封了世子,顾景初。他就是与池锦月私通之人?”
池若星没吭声,到底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怎好胡说。
高公公又说:“王爷,可宫里赏赐的香囊,并没有这么多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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