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结婚生子?生更多的小宝贝?”
“这就是我的知识盲区了,美姨你不能问我呀?我不道呀!”
“故事里总喜欢说男男女女情情爱爱,可是从来没讲公主和王子终成眷属,找完乐子之后日子该怎么过,对吗?”
“是这么个说法。”
“有时候孩子都算出门接外卖的时候,那个正餐附赠的饮品。”
“对您来说,阿星应该不算吧?”
“是的,当我看见这个宝贝,从我身上掉下来的时候,从产房医生手里送到我怀中,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胆,想着遗嘱该怎么写。”
说到此处,美姨的情绪变得低落。
“写完了遗嘱,就得变老,变老以后,半只脚就踏进棺材了,踏进棺材,就看见我的小宝贝伤心流泪,我不希望他伤心——人要找乐子,就得有自知之明,我照顾一个宝宝都忙不过来了。”
美姨又精神起来,笑起来,有阿星那种活泼开朗的意味,更多的是柔中带刚。
“这个儿子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他教我这个十五岁的傻妞快快长大,要我规规矩矩的活下去,再也不要为情所困,我怎么舍得去伤害他呢?”
“这是好事,阿姨。”
“拜托咯,就在这支舞里,你能喊我一声姐姐吗?只在这支舞里?我保证在其他时间,都会规规矩矩的做个好妈妈。”
“姐姐”雪明抿着嘴,感觉十分难为情。
步美抓准时机,借着合拍的步子,搂着雪明的肩,比出剪刀手拍了一张合照。
她嘴角弯翘的神态,眯眼放电的表情,都与阿星一模一样。
就像是在说
锵锵锵!这是我刚认识的小朋友!
雪明只觉得亲切——
——从阿姨身上再也感受不到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分明看见——美姨把照片送去微信群的富婆俱乐部里,好好招摇撞骗胡吹海侃一番,紧接着便是潮水一般的新增信息,有要电话号码的,有家里电脑坏了要人修的,有通下水管道的,有招园丁修剪花草的,开出来的时薪都特别离谱,看得雪明想直接报警。
美姨只是暗送秋波,眉眼像是含苞待放的火红玫瑰,顺着音乐的歌词回了一句。
“c'est vie!“
这就是生活!
只这一支舞——
——步美就已经心满意足。
她有很多很多小舞伴,但是合拍的人很少很少。
有许多不守规矩的动手动脚,想从富婆身上和家里索取更多的。
红磡警视厅的好哥哥们,大多能在维多利亚港捞到这些不识好歹的小白脸,还有他们身上的救生圈。
美姨经常和儿子跳舞,这种仪式会让她重新回到十五岁,吃着高热量的甜品,大口灌下可乐,然后胃寒好几天。
她感觉,江雪明这个小朋友非常合拍,有那么几次,她甚至想不守规矩了,不过看小朋友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从音乐开始,到结束。
从舞蹈开始,到结束。
这个人从来没移开过视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留在眉目传情的对视里,就像是非常专业的演员,把所有的热情化为营业服务的劲头,要一心一意的跳舞,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看其他地方了——
——舞会结束之后,步美回到房里,对着落地镜张开双臂,好好打量自己的身段,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雪明的性取向有问题,内心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江雪明挤进白露和流星中间——
——他从两人的零嘴纸筒里掏,往嘴里塞爆米花,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阿星小声嘀咕着:“明哥,你不要生气哈我妈咪很没礼貌的,和我一样,看见好看的就会凑上去闻一闻。不舔一口都算亏本了。”
江雪明捏着爆米花的手都在颤抖,他坦言:“我不生气我很害怕”
白露:“你怕啥呀?哥?”
江雪明抢走妹妹手里的可乐杯子,猛灌了一口形容着:“刚才在舞台上,美姨很像一头老虎,她想来抱住我,而且我也没办法去动手揍她,阿星,我理解你说的斗地主的事情了是一件很消耗脑力的事。我想在这里健身,在这栋别墅继续住下去,白露接着去上学,她闭口不提酒窖的事,这算我亏钱她的——那么我既要哄她开心,也不能越过那条红线,这个事情,很难很难”
步流星灵机一动:“听上去好像是个锻炼精神力的好办法”
江雪明感觉很难办:“呃我每天都得陪阿姨跳舞吗?”
步流星:“不然呢?”
“接着营业吧,哥。”白露拍了拍哥哥的肩:“不然呢?你除了面子果实超能力,还有什么能讨人家喜欢的地方?能当做等价交换的上等好货呢?”
乐子找完了——
——要开始办正事了。
但是正事也没什么好写了。
我们把歌单切到洛奇的《eye of the tir》都能脑补几个蒙太奇镜头的故事版出来。
江雪明上午射击拳击,下午健身举铁。
从砰砰响的标靶,到砰砰响的拳靶。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不曾懈怠,不曾犯错。
老师换了一个又一个——
——从红磡当地远近闻名的咏春拳馆,到广东佛山请来的年轻师傅们。
——去军警营房交流综合格斗,在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的时候,舞大绳拽轮胎。
雪明和流星像是两块铸铁,在射击场,在八角笼,在任何地方,调整呼吸时,力竭露出痛苦表情时,都是铸锤落在钢铁上的轰鸣。
&nb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