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酒醉,要干大事成双对;老曹你若来相随,最多十年就享富贵。一个好汉三个帮,多拉下线才能……”
“求胡摸擦瞎瘪丁!”
“老曹啊,若是我在山里设伏,你能活到现在?”
“你个乃求货!岗是有多愣哩?岗会没头脑的往坑里头钻?”
比如说以一千人为例,将这一千人分为十哨,每哨百人。
过山路时第一哨先进,走到第一塘报骑兵位置,看塘兵举旗,如无危险就在此处列阵警戒;然后第二哨越过第一哨前进到第二塘位置,以此类推。
步步为营,就算敌兵伏击也能有所准备。
老曹打了十几年仗,不会栽到这上面。
李自成又说,“至少你没机会披挂甲胄。”
普通行军既不骑马,也不穿戴盔甲,除非你想把马累死把人累死。
曹文诏反问,“那又如何?”
李自成一口干掉杯中酒,转而说道:“知不知道小弟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原本你将于此地劝降了点灯子几个部下,然后他会带着残部窜往吕梁山。最多到九月份,在石楼、宁乡一带,黄河对岸的绥徳知州以降丁为导,半夜渡河砍死点灯子。”
“……”曹文诏一时没听几米。
“为什么不是你砍死?因为陕西的李老豺、独行狼马上要攻占中部县;上天龙、王老虎等攻富县;曹操等陷宜川……还有很多就不提了。总督杨鹤要调你回陕平乱。”
“……”曹文诏有些懵逼。
“然后你会升任临洮总兵官。记着,这是杨鹤为你请功。老杨九月份要被崇祯弄下狱,洪承畴被提拔上台。接下来东征西讨有你,功劳苦劳都没你。你又不是他嫡系。”
“……”曹文诏眨巴眨巴眼,静静地看短毛表演。
“前面尤总兵托辞养病,朝廷原本有意提你为山西镇总兵,可是没成。个中原因你自己去想。”
“……”曹文诏盯着短毛,不发一言。
“老曹,我随便掐指一算,后五百年的事情就全出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天下谁人能与我相斗?”
“……”曹文诏开始冷笑,看着短毛宛如在看一个脑残。
“陕西民变仅仅只是个开始,明年才会迎来真正的狂风暴雨。因为上有天灾肆虐,下有苛政猛于虎,老百姓除了造反别无活路。你能杀多少饥民?十万?一百万?一千万?老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曹文诏摸着胡子皱眉。
“老哥,多和杜文焕、尤世禄学一学。人家看形势不好立马回家养病。哪怕再想当官也没问题。因为皇帝无人可用,随时能起复,受不受诏就看自己了。”
“……”曹文诏陷入沉思。
“我就不说你的结局了,毕竟事在人为。只要迷途知返,你不会死在崇祯八年,或者更早。”
“……”曹文诏冷哼撇嘴。
“你可以怀疑我的话,咱们拭目以待;你可以怀疑我的实力,咱们崇祯七年大同见。”
……
二十八日清晨,睡眼朦胧的两军重抖精神,准备厮杀。
骑兵因为快要先离营警戒;随后步兵依次出营;最后是辎重。
队伍全部出营后,步兵再顶到最前面。
曹文诏摆了个大方阵,李自成来了个螃蟹阵。
螃蟹阵者,中间一坨主战,两边伸出几只脚预备包抄。此阵乃从鱼鳞阵演化而成。
曹文诏研究了会儿,然后把本队改为左右两个方阵;
李自成随即变出两个螃蟹阵,准备凭革命军数量上的优势吞掉他。
“麻求烦!”曹文诏不想打了。
前方流寇队伍齐整,贼首又不是寻常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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