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杀人总需要理由,丘福被徐景昌抽了嘴巴子,恼怒之下,就打算立刻除掉盛庸撒气。
正好利用了王钦的事情,就说盛庸诬告,居心叵测,意图谋反。
“父亲,明明是燕兵将抢夺良家妇人,为非作歹。父亲是去救人,反被诬陷,这大明朝就没有天理王法了吗?”盛震气冲冲道:“孩儿不服,孩儿去敲登闻鼓,为父亲鸣冤!”
“住口!”盛庸厉声怒喝,老眼垂泪,“傻孩子,有什么用啊?自古以来,蒙冤受屈的人还少了?再说了,为父不识天数,非要跟陛下作对,连斩陛下心腹大将,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你们鸣冤,岂不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盛震等人面面相觑,更加悲伤。
“父亲,那,那就眼睁睁看着他们颠倒黑白,诬陷无辜吗?”
盛庸深深吸口气,无奈道:“成王败寇,为父早就看清楚了,我如今年近古稀,死而无怨。只是我曾经统御几十万兵马,如今却要落到刀笔小吏手里,士可杀不可辱。当年李广将军愤而自杀,为父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情。”
说到这里,盛庸愤然站起,几步扑到了桌案前,抓起了他的佩剑,就要自刎而死。
几个儿子大惊失色,连忙抱住父亲,嚎啕大哭。
“你们这是何苦!为父今日不死,明日在刑部还要受人欺凌拷问,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这几个儿子互相看了看,都知道老爹讲的是对的,但是为人子,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去?
盛家上下,全都哭得稀里哗啦,一片哀嚎。
正在这时候,徐景昌派的人过来了。
“历城侯,我家通政使嘱咐你,务必要相信,这大明朝还有天理,还有王法,三司会审,只问是非。”
盛庸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大为诧异。
如果是别人讲,他未必相信,可徐景昌的身份太特殊了,难不成他真的能庇护自己?
“父亲,不管怎么样,徐通政都是皇后的侄子,中山王的孙子,前些日子,他又怒斥丘福,朝野皆知。父亲,不如就信徐通政一次吧!”
盛庸看着这几个儿子,老泪横流,他当然不愿意撒手人寰,只是一个徐景昌,能逆转乾坤吗?
……
“我叫徐景昌,这是名帖,特来拜会淇国公。”
丘府的门子意识到眼前年轻人是谁,仿佛见到了鬼似的。
谁不知道,国公爷当下最讨厌的人,就是这位通政使徐景昌,要不是忌惮他的身份,早就撕破脸皮,现在三司会审的就不是盛庸,而是徐景昌了,你小子怎么还敢登门?
门子虽然诧异,却也不敢隐瞒,只能跑进去通禀,此时丘福正和儿子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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