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好的端砚,一大块石头,要是砸在脑袋上,非桃花绽放不可。徐景昌不敢多言,只能撒腿就跑,逃离是非之地。
他这一走,丘福瞠目结舌,也只能退走。
这俩人下去了,朱棣脸上的怒色也散去了大半,从旁边偏殿走出来一个老和尚,正是姚广孝。
“陛下这一手三司会审,实在是高明。”姚广孝笑道:“这天下的事情,不上秤没有三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啊!”
朱棣揉着太阳穴,无奈道:“少师,这是纪纲递给俺的密报。”
说着,朱棣拿出厚厚的一摞,放在了姚广孝面前。
老和尚也没多说什么,心知肚明。
“陛下是靠着他们靖难成功,对这些有功将士,万万不可怠慢。锦衣卫是一口好刀,却不能滥用。倒是这位少侯爷,他手段高明,前途无量,久后必为陛下的臂膀股肱。”
朱棣哼了一声,“他刚刚还嚷嚷着要请病假呢!这小子惫懒奸猾,远不如他爹纯良可靠。少师,你可要替俺盯着点他。”
朱棣想了想,又站起身,从旁边的案几上拿起一柄金如意,递给了姚广孝。
“算是俺赐给那小子的,少师替俺辛苦一趟吧!”
姚广孝接过这个做工精致,足有二三斤的如意,脸上尽是笑容,别说三个月俸禄,抵得上三年俸禄了。
徐景昌这小子,是真的交了好运,占了大便宜。
老和尚告辞,坐着马车,又来了徐家。
等他一进来,就发现徐府的家人都在忙碌,到了徐景昌的住处,一股浓重的药味传出来。徐景昌盖着被子,脑门覆盖着毛巾,时不时低声咳嗽。
“少师来了……恕晚生有病在身,没有办法施礼了。”
姚广孝顿时脸就垮下来了,轻咳道:“徐通政,你这病来得还真快啊!”
徐景昌一本正经道:“可不是,老人常说,病来如山倒,一座大山,呼啦就倒了,谁也扛不住。病去如抽丝,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好呢!要不你帮我告病假吧。”
姚广孝咬牙切齿,他突然觉得朱棣说徐景昌惫懒奸猾,实在是客气了,这就是个混球无赖!
“徐通政,病也不都是难治的,老衲这里就有一剂良方。”
说着,姚广孝坐在了床头,从袖子里探出那一柄金如意。
“你看看,这味药怎么样?”
徐景昌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识咽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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