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怎么了?”
“那她从来没有修炼过吗,没有任何修为?”
宫疾怿道:“修炼本就是极耗精神和体力的事情,六公主的身体既然比常人都弱,自然就不适合修行了。”
凌歌把玩着茶盏,若有所思道:“这就奇怪了,易童欣今天露了一手疗伤术,可是比我的治疗术还强啊。”
“什么?!”国师登时跳了起来,“六公主会法术?”
宫疾怿也投来出乎意料的目光。
“是啊,童欣治疗过后,连条疤痕都没留下,她说是因为易濯经常受伤,她才琢磨出来的。”
看来应该是她为了自己才偷偷修炼的吧。
凌歌问国师道:“她的治疗术能比我的都好,到底是因为她天赋高,还是她炼得多?”
宫疾怿答道:“既然国师都不知道她会法术,那她肯定没有光明正大找人教过,不管她是怎么学会的,光这一点就已经很能说明天赋了。”
“至于治疗术嘛,”国师捋了捋胡子,“一般的修行者都会一点儿,用来自保足以,很少有人专门修炼这个的,不过……”
白胡子老头没有把话说完,又开始沉思。
凌歌只想着,既然如此,那说明易童欣应该是很适合修炼的,只是因为身体不好阻碍了她。
“那国师,童欣到底是什么病,你知道吗?”
“小女儿家的病,老夫怎么好打听?”国师挥挥手,“再说老夫也不是大夫!”
只有宫疾怿像是明白了什么,轻笑着问道:“凌歌,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
她的想法多了去了!
第二日,卓家的门又被敲响了,凌歌开门一看,门外站着易童欣和别别扭扭的易濯。
易童欣今日穿得严严实实,双颊泛红,眼睛还有点肿,显然昨天哭了很久。
她拉着易濯进了门,笑着道:“凌歌,我让三哥给你道歉来了,昨天的事我都跟他解释清楚了,不关你的事!”
易濯黑黢黢的脸居然看得出来涨红了,他极不自然地看了凌歌一眼,小声道:“对不起,昨天是我冲动了。”
“嗯,”凌歌抱着肩扫了他一眼,“我没有事先问一问童欣的身体状况,也有我的不周全。”
易童欣闻言,就明白凌歌已经知道了她身体不好的事,眼泪又要溢了出来。
她强笑着上前道:“凌歌,其实我没事的,就是我三哥太紧张我了,总是把我当弱不禁风的瓷娃娃。”
凌歌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对易濯道:“我们小女儿家还有悄悄话要说,三皇子请便吧。”说罢拉着易童欣进了屋子。
易濯被冷落在院子里,连杯茶都没有,一张脸登时又红又白,不知所措极了。
恐怕他这三皇子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到此等待遇吧!
但他终究还是没走,自顾自坐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凌歌将易童欣拉进待客厅里,先倒了一杯茶给她,又把她上下来回打量了几遍,才问道:“说说吧,你得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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