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此刻的他看上去格外的脆弱,就像一根被拉伸到极点的弦,随时都能断掉。
方缇有点被他这个样子吓到,“宴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宴先生?”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喊人过来帮忙!”
刚要起身,一只冰冷的大掌猛地扣住她的手腕。
他没有焦距的漆眸动了动,颤抖的牙齿艰难地蹦出三个字“不、许、去!”
方缇尝试着从他掌心抽出手,却无济于事。
他抓得死死的。
她只好作罢。
黑暗中杏眸转了转,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的脸。
哪怕光线昏暗,也能看得出他的脸格外的苍白,几乎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想到他这种种的症状,又联系起当前的环境,她眨了眨眼睛,心底浮起一个猜想。
宴知淮,该不会是有幽闭恐惧症吧?
她再次尝试着提议“宴先生,我扶你去外面坐会儿吧?”
这一次,他没有再反对。
只是此刻他浑身僵硬,想动都动不了,更别提站起来了。
方缇只能亲自上阵,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提又是拽的,才勉强将他拖出了储物间。
将他往门口地上一放的同时,她累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男人和女人体重的悬殊,她今天算是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
歇了一会儿,方缇回头看了眼脸色惨白、还是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用手掌帮在他扇了扇风,“怎么样,还难受吗?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
男人漆眸凝滞,依旧没有焦距。
只是呼吸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急促了。
应该有在慢慢恢复吧?
方缇扇了一会儿风觉得手累了,看了看一脸惬意地蹲坐在一旁的小咪,有点心里不平衡,索性把它薅过来,拽起它的秃尾巴为宴知淮扇风。
小咪?
人干事?
不知过了多久,宴知淮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仿佛凝固住的眼珠子也动了动,看向一旁拽着猫尾勤勤恳恳为他扇风的女人——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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