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寸缕的身子更是冻得一颤,下意识往温暖的水底下潜了潜身体,只露出一颗圆溜溜的脑袋。
“是……是宴老先生让我来的。”她心虚地解释,声音仅比蚊子声大了那么一点点。
宴知淮“呵”了一声,漆眸晦暗不明,“原来是在玩两头吃啊,倒是小瞧你了。”
方缇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可辩驳。
虽然不是出自本意,但她确实这么做了。
“所以,孩子也还没打,对吧?”
方缇咬着下唇,垂下眼眸。
“对不起。”
“呵。”
宴知淮只觉得荒谬可笑,“砰”地用力关上门,大步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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