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而已,老人一直怕荷花出事,自始至终都觉得亏欠荷花,如果荷花一旦有事,他的心就更加不安,心里的负担就特别大,自己又限于年老,口才又迟钝,无法解决目前所遇的难题,更无法劝阻荷花想做的事,只有干作急心里忧虑担心的份,只是自己断定荷花隐瞒了不想告诉别人的事。
但王忠于的父亲也千万没想到荷花是通过卖血来筹的钱,帮自己看病。荷花为了帮助王忠于家,和父母两个哥哥也闹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来往些,荷花虽说常常去看看两位老人和帮父母打理家务,都是不让哥哥们知道的,就是两位老人也爱理不看的,王忠于的父亲看了看荷花,心里发出一声声叹息:
“多可怜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又不欠咱家什么?”流下了自己从来没有流过的泪来,”上天为什么留下我这个没用的糟老头子在世上干啥?这次摔倒为什么就没有把自己摔死,还反而给荷花增加了很大的困难和很大的麻烦。荷花必定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把她放倒了怎么办?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再跟她增添任何麻烦。”
“ 加之荷花自家的父母,两个哥哥也反对她整天呆在咱家忙这忙那干不完的事,目前还没有给她什么名分,你千万别有一差二错啊!三长两短,也千万别做傻事啊!万一有个一差二错,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你的父母交代啊!孩子,我可怜的孩子。现在本来对荷花的议论已经不少了,说什么的都有,这也难怪他们,我们这里必定是偏远的小山村,人们的思想还是有些保守的,陈旧大思想根源存在的,这道是情有可原的;荷花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接受的新思想和新东西是时代的潮流,所以她也不怕别人的议论。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可父母哥哥就不同了。”
“荷花顶着极大的压力打小就来我们家帮这帮那,可那时我们两家的关系也特别好,而现在我们两家的关系就疏远了很多,而且那时荷花也必定是小孩,可如今的荷花已经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大姑娘了,你说怎天在别人家里忙这忙那,成何体统?这就难免没有人议论了,荷花的到来虽说是我家的福气了,但对她不好的议论我又于心不忍,她完全不应该付出这么多,现实生活中总一些不明真相的,满口跑火车的人也不少,也难免不会添油加醋,荷花虽不管那些,她也懒得理。”
“但将心比心,我也是父亲啊!我的心总是过意不去,姑娘啊!你又何必呢?上帝啊!我到底怎样才能维护荷花的所有的形象呢?我千万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荷花所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亲闺女也许也做不到,但我无论如何也想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这件事得选择时间恰到好处的时候才能问,不然就会起反作用。”
“王忠于的父亲忍不住又滴了两滴眼泪,这何止是泪,是血!是心里的血在向外汹涌!是血在呼唤,也呼唤自己,也呼唤世人,社会是永远向前,永远向新的思想,新的观念发展的,老人又看了看荷花,他虽这把年纪只要看见荷花,心里也真有哭的兹味,但他还是紧紧用牙齿咬住嘴唇,嘴唇都也咬出血了,这时荷花被管场医生又叫去了,她给江松说了一声,离开了病房。然后老人看了看江松说:
“松,你给我说说,荷花到底在哪里弄的那么多钱啊!”
“这,这你可还不知道吗?王忠于三兄妹的学校全体师生,省援助中心,县援助办公室,及一些单位,还有祝总工,杨师父都组织了捐赠,还有为了表章王忠于三兄妹勤奋好学,为了更好的鼓励更多的人努力学习,用知识来振兴家乡,用知识来改变家乡,县委及教育职能部门也送来了不少的奖金和奖品。医疗费用大慨就是这样筹的吧!”江松也知道老人的意图,强压着内心,更知道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
“我昏迷了这么久,还真不知道,王忠于三兄妹的学校又怎么知道的?那荷花以前的钱又从哪里来的呢?”老人又问。
“这个吗?以前的钱可能是她借的吗?至于王忠于三兄妹的学校是知道的,国庆节放假王忠梅不是回来过,可还没等收假她就返回学校,这事可能就是忠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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