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和江松及几位乡亲终于等到了手术室的房门打开,荷花提心吊胆的心也开始慢慢的放下,荷花用右手握紧拳头,轻轻的捶打着胸口,这下刚才雍堵的胸口一下子疏通了许多。这时里面的医生打开手术室的房门伸出一个头对荷花说:
“手术很成功。”
荷花一听到高兴得要跳起来,一块千斤重石压在自己身上也落下,心情十分激动,她忘记了抽血医生再三警告过她,这下高兴把她再一次摔倒了,江松慢慢的把荷花扶起轻轻的对荷花说,这声音也只有荷花本人可以听得到,你应该注意多休息啊!而且营养要跟得上哦!这时荷花才想起前面江松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看来江松可能知道我卖血的一些事?
有时间得探探口风。荷花虽这么想,但她还是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因有些事一旦处理不好是很容易朝反方向发展的,很容易闹僵的,现在要跟江松说这问题,好像又太早了一点,也不是时候,只有等一等了,看看事态朝那个方向发展吧!
可是一旦自己卖血的事被大家知道了,有可能就会发生一些很不好的变化,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尽最大努力把事情处理好,这主要是王忠于一家人会怎么想,特别是王忠于的父亲是否有极端的做法,看来我得留意。如果他老人家出了事,我就是一生的内疚。王忠于三兄妹又是怎样的一个心里感受呢?何况还有自己的父母,哥哥他们心里会怎样呢?他们本来就一直反对我和王忠于的婚姻,是自己一再坚持,虽说默许了,但内心是不很高兴的,更何况自己为了帮助他家,整天在王忠于家东奔西跑的,累就不用说,还要照顾一个老人,你说自己的父母又怎么想呢?但目前只有装着不知道,装不下去再说了。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先看看吧!想到这里荷花对江松说:
“没什么大碍”。
众人把王忠于的父亲运回急救室再观察几天,因为老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荷花本想站起来自己走,可四肢老是无力,不听使唤,她只好让江松扶着自己回到病房先休息一下再说了。到病房后荷花躺在自家带来的腾椅子上,江松倒了杯热开水让荷花喝下。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在荷花旁边,目光永远也没有离开过荷花,江松一直担心荷花要出事,看来真有可能。因此江松对荷花非常注意,因为只有他知道荷花卖血,抽得也太多,加之劳累奔波,营养补充不足,这些都很容易导致出问题的。荷花喝了杯热开水,似乎好像好点了,就站起来招呼大家出去吃点东西,荷花把招呼乡亲们吃东西的事交给了江松,让江松带着乡亲们去找个饭馆先把东西吃在说。江松带着乡亲们走出病房去找东西吃了。荷花没有去,一是老人需要有人在身边陪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虽说手术很成功,但始终还没脱离危险期,就得有人在身边。二是怕医生来查看病人时,有事交待和过问情况,以免了解病人的恢复情况。
荷花看着乡亲们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吸了一口很长的气,左邻右舍的乡亲都是朴素善良的山民,他们内心的纯朴,也都是共同的生活在这块广阔的又十分贫瘠的土地上而建立起来的,对人对土地都有着极大隆重的深厚感情。江松在走出病房后又回头望了望荷花,世上哪有这样只管付出的人,而且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荷花的高尚也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江松善良的心,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江松还是流下了男儿的泪。
为了荷花,江松昨天也第一次学荷花卖了第一次血,江松也想帮助荷花摆脱目前的困难,可是自己个人的能力实在太有限了,而且非常弱小,只有干着急。江松拿来了卖血的三百元钱,他也知道这区区三百元实在太少了,实在顶不了多大用,也只是表达自己的一片心意。也只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尽可能的去帮助荷花减轻一点微小的压力而已,然后轻松走出医院。江松就在医院旁边的小饭店里给人们点了一点小吃的,最后一个坐下陪同大家吃。
荷花守在老人身边,不知不觉的也睡熟了,在睡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等荷花睁开朦胧的眼睛,眼睛最近老是有点模糊,有两个人一边叫她一边走进房间,荷花揉了揉眼睛再次一看,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走进来自己拖一把椅子坐下,然后说:
“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提前告诉一下我们,好歹我们也筹到了一点费用,可以先拿过来先支付啊!如果不是各大报刊杂志,我们准备还晚点来,还不知道叔叔又出现这脑血瘤,动手术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认为只是简单的治疗眼睛。”
“好了,这事情来得都十分突然,那天出事时我也不在场,我还在找医生交涉怎样给老人早点拿出最好的治疗眼睛的方案。这都是江松来看老人才发现的,不是江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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