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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了,李民强当一把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还有民主选举这一关啊。”
穆长生把头一摇说:“这有啥难的。‘舍得’是啥意思?‘舍得’就是有舍才有得,只要你肯下点儿本钱,破费点儿钱拉拉选票,还会有啥问题?”
“我担心人家不收。”
“怎么不收?谁见钱不眼开呀。钱是啥?钱就是带肉的骨头,收钱的人就是条狗,哪个狗见骨头不啃呀!只要他啃了,就认准了扔骨头的人,只要你一摆手那狗就会乖乖地跟你过来了,那才准哩。”
“呵呵,你说的还挺形象。”
“就是这么个理儿。只要你钱用到位了,在有你的亲戚在上边说话,当上一把手就不成问题。”
王文思脸上露出了笑容:“托你的吉言。”
“到时候你得请我喝喜酒。”
“没问题。”
王文思从木器厂出来跨上马车上路了,他在马屁股上拍了两下,马小步快跑起来。他坐在车辕上心里又开始折腾了:没想到李小宝这个兔崽子,这么快就被李民强收买了。上套的猴子由人耍,他在水库上干的是那样的欢实,还一口一个民强哥的叫着,我的一片苦心算是白费了。最可怕的还是李民强,他是铁打的咋的,遇到这么多事儿硬是没趴下,而且越干越欢实,在来的民工中威信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都向他靠的更近了,领导对他更信任了。难道我就担雪填井白费劲啦?咳,本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这小子油盐不进。看来把他挤走的可能性不大了。哼!不怕百事不利,就怕灰心丧气,我决不能半途而废。李民强你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哩!
王文思赶着马车回到村委会大院里时天已经擦黑了,董大田赶忙从屋里迎出来,他往马车上一看愣住了:“咋又拉回来了?”
王文思神情低沉地说:“人家不收可不就拉回来了呗。”
“咋回事儿?”
王文思没好气地把鞭子往马车上一扔,不耐烦地说:“啥咋回事,不需要!”
董大田被闹糊涂了,是他来信要的咋又说不需要拉回来哩。难道我看错信了?理解错了信的意思,他赶忙跑进办公室拉开抽屉找信,没有。他想起来了:“文思,你把信搁那儿啦?”
“啥信?”
“就是民强从水库工地捎来的那封信。”
“找他干啥?”
“我再看看,是不是把信的内容搞错了。”
“那还有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确实是要白面。”
“你把信再给我看看。”
“我没有信啊!”
“咋没有哩?你看了再没有给我呀!”
“咳,我把它当手纸用了。”
“哎呀,你这事搞的。”董大田不满意地说。
王文思问:“车上的面粉咋办?”
“啥咋办,卸下来再还给大伙呗!”
“这是面粉不是小麦。咋还法?”
“哎呀,这有啥难的,把每斤小麦出的面粉数一折合不就行了。”
“哪加工费哩?”
“你还好意思给大家要加工费?村里出!我就搞不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哩?”
王文思掏出一支烟递过去,自个也点着一支抽了一口,坐在櫈子上说:“你甭着急上火的,这事儿又不怪咱,咱是照信办事儿。”
“你看这事儿弄的。”
王文思坐在凳子上说:“陈书记见我送了白面很生气,把我一顿好噜。我说不是你指示要我们送面粉吗?他说‘我什么时候要你送面粉啦?’我当时就傻眼了,这是啥事儿啊!陈书记一发火,这面粉民强还敢收吗?所以就拉回来了呗。”
“这个民强,这样影响多不好。”
“陈书记也是这样说的,当时我也挺替民强难受。”
“简直胡闹,回来得好好说说他,咋能这样做事儿哩。”
“常言说,刚出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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