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煦君路过他们,心想,很简单,主办方贞王府拥有一切解释权呗。
灰衣小胖子侍卫在前头很是灵活,察觉褚煦君的眼神很快开口吸引她的注意力:“将军等下一共比试三场,射箭、比武和击筑。”
击筑,是高渐离擅长的乐器,卫凌会那个?
小胖子带她绕了一圈,来到了观武台一处极佳的位置:“女公子,这里,视野好。”
“哪个先开始?”
“击筑。将军说那个耗时。”https://www.
褚煦君:……
所以其他两个是能多快?
男子组不似女子组,布置了隔间,以免小女娘受了冲撞。
这里各个比试间只在棚里,连纱幔都没有布置,隔得远些也能听见。
很快,褚煦君听见了乐声。
像筝不是筝,像琴不是琴,乐声很是激昂,很符合玄衣男子的性子。
褚煦君仿佛感受到,他在沙场上的时刻。
前有敌军,他们临阵以待。
号角声起,骑马冲锋。
两军交战,刀剑来往,你死我亡。
喧嚣、血汗、尘土,乌云蔽日。
抬手,下腰,拦胯……手起,木仓落,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
渐渐地,一切归于平静,玄衣男子双眸掩于头盔之下,散发、染血,玄衣被割碎数处,颜色比起初又深了一层,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可敌人是谁……在另一片时空下,换一种角度,谁又能说得准,他们是不是自己的兄弟?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踏过无数分不清敌友的破碎尸身,慢慢,身影消失在漫天寒雪风沙中。
不知是离开,还是和所有人一样化为战争中的血、泪、尘土。
再不得见。
……
一曲毕,褚煦君才察觉自己竟湿了眼眶。
这击筑乐,悲亢、激越、雄壮、寂寥……
卫凌他并不喜战,执木仓是为了守护所爱之人,而他也有迷茫。
你的迷茫是在于贞王府和朱祁之间吗?
“女公子,快看,将军他到射箭台了。”
束发玄衣男子,拉开弓,第一次便架上了三支箭。
台下看客们很是热闹:“又来了,他这么赶时间,刚才干什么去了?”
“他压根就是想耍帅而已,这么多年,压着我们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你以为人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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