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又长又密,不说话低着头都能形成一圈阴影,忽闪忽闪令人艳羡。
此时这双漂亮到极致的杏眼,眼底如古井无波:“滚。”
董芙蓦地心下一惊,不由打了个冷颤,不敢再肆意开口。
从前的褚煦君美则美矣,性情却实在胆小懦弱,面前的人却是灵动清冷,气势不怒自威。
待那对晦气的主仆自大理石桥离开,门口的两个婢女连忙过来跪下:“女公子饶命,我们是被小渠引开,说是朝晖堂出了事……去了知道是被骗了,连忙赶了回来,才,才……”
褚煦君打断她们:“可知朝晖堂怎么了?”
“说是六公子好像伤着了,奴婢没有打听清楚。”
“罚没月银,撤岗去洒扫三个月。”褚煦君留下处罚,赶往朝晖堂。
董芙一路哭着回了晴乙舍,半响才等待自家阿母吕琴琴自外头回来,连忙向她哭诉。
吕琴琴每日雷打不动外出,向来晚归。
她在褚家地位尴尬,二叔母程蓉也管不到她,是以她行迹自由隐秘,连董芙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吕琴琴骂道:“糊涂!”
董芙:“可要是不拿出来,她搜出来了怎么办?”
吕琴琴:“便是搜出来,只要你不承认,阿母自有别的法子为你辩解。现在你画押留了证据,届时褚煦君她拿出来,便是铁板钉钉,再难开脱。”
“都是小渠,她……”
“还想推到别人身上?蠢货,怎么你就半点没有继承我的一点皮毛,跟你那个早死愚蠢的阿父一模一样。气死我了。”
董芙:“那朝晖堂出事了,我们还要过去吗?”
“程蓉压根不是花连城的对手,我们就不过去了。”吕琴琴喝了一顿菜羹,半天,放下酒爵,忽然道,“不对,褚煦君怎么会那么迟归?今天贞王府一定出事了,得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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