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太多人靠近有虞阁伺候,除了喜妹,便是洒扫丫头也只能在她出门时,入内打扫整理。
有虞阁地势微妙,且只有一个出入口,是以褚煦君不太担心安全问题。
方才她回来时候见入口栏杆处无人把守,看来和董芙脱不了干系。
今日褚煦君在贞王府差点被剥了一层皮,疲惫之下眼下她的耐心实在有限。
“这不是芙儿姐姐,但凡姐姐脸色再暗个两层,我都发现不了你了。”
“褚煦君,你!”董芙被发现,本就慌乱,一时被褚煦君嘲讽,更是气结。
忘了,董芙不似其母吕琴琴能说会道、巧言令色。
碾压局。
“芙儿姐姐,这么晚了,你独自一人在有虞阁做什么?”
按辈分,其实褚煦君当敬董芙是表姑,只是寡妇吕琴琴存了心眼,她们年岁本来相差不大,褚府一直以姐妹相称,久而久之外头人也跟着认定她们更像“姐妹花”。
吕琴琴老成,知道无论什么世道,女子永远是越年轻越吃香。
董芙:“谁说我一个人的,还有丫头小渠,你没看见吗?”
“噢……小渠你怎么跟芙儿姐姐呆久了,也快差不多一个色了。我还以为你是莲花灯台,怎么光站着不出声?”
若说喜妹是丫鬟里的大力单纯牌,那么小渠跟在董芙身边向来拿的是无知跋扈牌:“我家女公子过来拜访大娘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寻不着人,我们……我们这都准备回去了,恰好大娘子你就回来了。”
褚煦君眉眼一转:“偷偷进屋,正好被主人撞见。芙儿姐姐,你莫不是来有虞阁偷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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