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曾经会趴在他背上揪他头发的荒兽——如今已经成长为镇守一方的mafia干部,中原中也开口问他:“我还有一个问题,子规先生。”
闻声,正在头疼的长泽时礼注意力稍微偏过去了一点。
中原中也站在树下,他说话的时候滞留在树叶上的雨珠正好沿着叶脉滑落,滴答一下砸在宽檐帽的边沿。
他倒是无暇关心这点小事,青年眼里那抹蓝色紧紧地盯住眼前红发金眸的少年,他不是怀疑,虽然他从来没见过正冈子规年轻的时候的样子。中原中也是真的有个问题想问。
中原中也问的是个可能和长泽时礼有交集的所有人在知道这场葬礼之后都在疑惑和想要确认的事情:
“死去的那个人,是你吗。子规先生?”
长泽时礼愣在原地。
如果琴酒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中原中也会和琴酒很有共同话题——他们都是被已经过了青壮年时期的长泽时礼带出来的,像是老顽童带小孩那种,又都是知道了这场葬礼的真相。就算是有对长辈的了解但也只会让心情更加复杂。
特别是已经参加过一次正冈子规葬礼的中原中也。
突然被这么问,被问了个猝不及防的长泽时礼以手掩面,不知如何作答。
回答肯定是是的,他人都站到这里了说不是鬼都不信。
但真死做局被亲人当场抓获的感受那何止社死可以形容。也就是中原中也脾气好,又是白纸一张的时候就跟着他,换成其他人,哪怕是性子比较冷静的森林太郎呢,恐怕都会忍不住想动手以下犯上。
长泽时礼培养过很多晚辈,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他能教会宿傩咒术通天,也能教会林太郎运筹帷幄,就连五条悟也不只是一个咒术上的最强,政治嗅觉和手腕一点不差。
可偏偏就是中原中也这样一点都不怀疑的信任让长泽时礼所有的话术都没办法说出口。
长泽时礼艰难的承认了。
“……是我。”
“死的人是我,站在你面前的也是我。”
他看见中原中也脸上突然绽放的喜悦,不难想象这个至小信任依赖他的孩子在看见死去的他时会是什么心情。
长泽时礼又叹了口气,他勾起嘴角主动承诺道:“这次你还能见到我,我不会再消失了,中也。”
“我知道。”中原中也笑着说,他注意到了从头上树叶间滴落下来的雨珠,便换了个位置摘下宽檐帽抖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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