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对今天来此的合作者们说道:“诸位,菅原道真引领的革新风潮已经过去了,敦仁太子已立,革新派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现在我们要应对的是他个人。”
这位多朝元老再次抿了口清茶,润润嗓子,堂下无人敢打断。
“他菅原道真敢把自己的软肋坦白的暴露在我们面前,那是菅原道真有这个能力,他根本不怕有人动手,这次向陛下求的谕旨就是他对这个孩子的态度,也是对我们的态度。”
有个多少接触过菅原道真思想的年轻贵族忍不住说道:“可是菅原道真从来不做有害平安京安危的事情,哪怕是抵制您——”
“所以他求了这个旨意,禅院。”藤原基经打断道,阴鸷的眸子紧紧盯着说话的人:“只要他不是那个咒术首席,不是那个钦点的护京术师,他就不是你眼里的革新派首领,就只是一个叫菅原道真的普通人。”
“我和他对垒这么多年,那家伙的性子我清楚。”
藤原基经摇摇头,彻底否认那个人的话:“鱼死网破的事,菅原道真做得出来。”
堂下顿时寂静。
菅原道真就是拦在贵族重新干涉朝堂之间的一道天堑,哪怕是想逼宇多天皇禅位都要先解决这个人,而要先解决菅原道真,却要顾忌他那身实打实的咒术。
尚且有荣誉称号在的菅原道真还能确认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如果他放下了这层枷锁呢?
更何况菅原道真效忠的始终是宇多天皇,而非皇族。
“我们就不能从那个孩子身上下手逼迫菅原道真吗?”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人回答。
“我不推荐。”
众人的视线投向发出声音的角落。
角落里坐着一个格格不入的术师,他穿禅衣带僧帽,却不是羂索那样的佛教术师,只能说是个僧人。
既年轻又出众的年轻人赫然就是之前和长泽时礼见过面的芦屋道满。
“那孩子和晴明……咳!”
僧人术师半句话还没吐出口,先一步抢出来的就是腥红的血,铁锈味迅速充斥口腔,芦屋道满捂着嘴咳嗽不停,涌出喉管的鲜血更是浸染袖口,从少年指尖渗透,滴落到榻榻米上。
疼痛钻心刺浸入四肢百骸,芦屋道满却浑不在意的笑起来:“真是霸道的限制咳咳……反正就是你们看见的这样,我找过那小子麻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菅原公还要我带句话。”
“他说,他带宿傩回京都之后如果让他发现哪家对宿傩动手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芦屋道满带尽恶意,一字一句的重复当天长泽时礼说的那些话:“这里引申一下,菅原公说的不客气是他剿灭土蜘蛛的那种不客气哦。”
那么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会被这猖狂的言语激怒吗?
坐在角落的僧人少年观察着屋子里的其他人,果不其然发生了义愤填膺到怒火中烧的几位,争论的声音几乎要炸开寂静的夜晚。
从播磨远道而来,只身参与进平安京内乱的术师看见这一幕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他看着这些对咒术浑然不觉、只知道争权夺利的贵族,几乎想要大笑。
堂下那位羂索禅师恐怕和他一样,根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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