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亮的时间是五点三十五,你最晚六点叫上你的人,把外面的灵棚收拾好,我的东西给我送进来,女尸和她身上的黄草纸小包最好都不要弄坏,妆奁了下葬吧,加上一个朱三月的灵位,送到灵骨塔。”
伍叔现在也是身心俱疲,昨晚上虽然里面接生的是我,我知道伍叔在外面也是担心焦急了一夜,不比我轻松。
加上这个朗少爷……最舒服的反而是屋里这几位。
无意中我伸展酸疼的手臂,扭动脖子叫自己的颈椎发出咔咔的声音,享受一瞬间的舒爽轻松之感,指尖扫过朗少爷的额头,感受到的温度叫我一个哆嗦。
“伍叔,这人在发烧,好热!”
伍叔念在一战同盟的情谊,起身试探了下那人的额头,眉头又习惯性的皱紧。
男秘书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习惯性的起身说道,“家里有药,我去找找看。”
“没用,他这不是实病,我要是没看错,是招阴的毛病吧。”伍叔松开掀起朗少爷眼皮的手,又在他后脖子,脊椎甚是尾骨位置摸索了一遍,才回到沙发上坐下,若有所思。
而我居然想到最后这人丢向趁虚而去的产鬼的那道金光,没记错的话,八成就是他一指挂在脖子上,进灵棚才摘下放在口袋里的东西吧。
难道他病倒是因为那样东西……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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