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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更放话,如今于妙戈父母不在,她这个师父就能决定其终身大事,说着还不停朝叶铭使眼色,其中含义一目了然。
更让人意外的是,就连当作陪客的于妙戈也没有当初的恼羞成怒愤然离场,只是轻啐一声,低着脑袋羞红了脸。
阳光正好,叶铭托着宿醉的身躯用力伸了个懒腰,大脑此时还处于休眠状态。
“不愧是修习水行功法的高手,能他娘的把酒当水喝!”
隐约记得昨夜酒过三巡后,自己好像亲了于妙戈一口,不过却忘了对方的反应。
可按照于妙戈的性格,自己今天应该疼得不止是脑袋,还有脸才对,难道是做梦?
这十几天来,二人行为举止愈发随意,叶铭甚至趁着薛琴打坐的功夫,教于妙戈体验了一番足底按摩的快乐!
那小脚摸上去宛如绸带一般细腻,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想入非非……
正当叶铭回味着美好回忆,于妙戈的声音从天空传来,“你一个人在这发什么愣?”
叶铭看见来人,展颜一笑,“呦,今天挺自觉,这么早便来给师叔按摩了?你师父呢?”
于妙戈轻哼一声,把脸转过一旁。“师父说要巩固修为,这段时间便不来你这里了,还有,我不是特意给你来按摩的,你这里不让外人进来,送信的弟子只能将你的信件送到我们苍雪岛。”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枚雪白的信封递了过去。
“什么人会给我写信?”叶铭有些意外,自己在这里无亲无故,认识的朋友不过是当初在青城时的几个小弟,可他们几人加起来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筐,要写信着实有些难为他们。
而且这信封上并没有署名,只有一个红色圆圈中套着两枚交叉匕首的记号。
于妙戈咬了咬嘴唇,假装漫不经心道,“如今叶师叔的名号可是响彻乾云七岛,想必是某位爱慕你的女子有话对你讲……”
叶铭开玩笑道,“你说你,有话当面说不就好了嘛,搞这些形式主义做什么?”
“呸!我说的是别人,不是我自己!”于妙戈俏脸一红,急忙争辩道。
“别解释,我懂。”叶铭随意摆摆手,拆开了信封,但信件中的内容却让他大跌眼镜:
叶铭:
鉴于你在本铺借出羊羔利二十两,逾期利息十五两,请于十五日内到本铺还清欠款,否则会依法判处你本人极刑,并派出高手对所在居住场所进行无差别攻击,身边亲朋好友按照亲密程度处以三到十年流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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