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停晃头,好像要打个洞钻进去,口中还不住地发出悔恨的“啊啊”声。
发生什么事了?
李木你到底在干嘛啊?你清醒一点啊!你要是觉得尴尬,回自己房间拿枕头蒙头偷偷发泄啊,这是大庭广众啊!你现在这样只会让你永久社会性死亡啊!
说实话,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现在这场面还真没见过!怎么,只要大家尴尬,李木他就不尴尬了?
唐黄的锁骨被头铁的李木撞得生疼,可现在根本顾不了这些了!唐黄红着脸干笑两声,“呵呵……呵呵……”他看着大家的注视,试图说几句话解释一下现在的场景,或者缓解一下尴尬,但他是真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可以拯救局面!
“李木!李木!你干啥呢!都看着呢!”唐黄没办法了,低头急急地小声问道。
李木好像也反应过来了,离开唐黄怀里,双手捂脸站在一旁。
李木是不撒娇了,但现在这种气氛下能干嘛?所有人呆立原地。
“咳咳……”继续下去不是回事儿,榖梁玉咳嗽两声吸引大家注意力,“我们到此是商量怎么对付虎彘的,之前有所耽搁,现在本该做正事,不过天色已晚,快到晚饭时间了,刚刚的比试也让我有些累了,不如我们休息一下,吃完晚饭再行商议,如何?”
能逃离这儿就肯定逃啊,大家纷纷支持,管家安排一人一个屋子歇一会儿。
大伙各自进屋,唐黄却溜进了李木的房间。
“李木,不是我说,你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没见你发病不分场合的时候,要不要帮你找个名医看一看啊?”唐黄一进屋就劈头盖脸地问李木。
李木的尴尬未消,小脸通红,说道:“我实在是觉得太羞耻了,没忍住,才……”
“羞耻?你?”唐黄大怒,“你放你母亲的屁!那俩字儿和你不沾边儿!”
“不是,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李木解释道,“胡不饮不是老是假笑吗,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要看他的眼睛才能看得出来,这几天和他待久了,我就习惯看人眼睛,而不是看表情。”
唐黄不明就里,“所以呢?”
“我和榖梁玉聊天也是看他的眼睛,我发现他从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他就对我抱有一丝警惕。”
唐黄表示不屑,“他警惕你?警惕你什么?怕你名声盖过他?人家可是谦谦君子,哪会在乎那点名声?人家还没这么小器!”
李木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读出来这样。”
“行了,行了,这和你发病有什么干系?”唐黄也不在上面过多纠缠。
“今天比试之后我发现他眼神变了,警惕没有了,而是一种,一种……”李木搜肠刮肚试图形容那种感觉,“就是那种‘就这?’的轻蔑感,就像一个修完万米大厦的人看小孩儿撒尿和泥的那种,那种感到好笑的感觉,这让我很羞耻。”
唐黄表示听不懂,还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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