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这样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李大更难理解了,只是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以后还是会给自己饭吃,也就放心了,懵懂地继续点头。
吴老也看出了眼前这个孩子并不能理解自己所说,也不责怪或苛求什么,只是亲昵地拍了拍李大的头,安慰道:“没事儿,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自然就会懂了,要是永远懂不了,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随后,吴老又像劝勉,又像叹息道:“大道之道,包罗万象,它给每一个不同的人都留了不同的活法,所有人都能找到各自的幸福。我们要学的太多了。”
之后吴老好像有些沉浸在感怀之中,不再开口,只是握着手里那只小小的手,领着他,循着风与路共同指引的方向前进。
当傍晚来临,太阳逐渐往西边山头靠拢的时候,吴老心中是有一种长舒一口气的畅快的。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江湖上跑了这么多年,本来就打算安生下来,过几天悠闲日子,更何况还答应了人家安分十年,便熄了很多心思。
可你看今天都是些什么事儿,天不亮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巅山上碰头议事,事情果然不小。中午就想着,飞累了,歇一歇,吃个饱饭,养足力气,下午好去找徒弟,结果呢?啧,简直不堪回首。天快黑了,今天也快结束了,总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可咱们都知道,现实不像是咱们小时候撒尿和的泥,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而是它想怎么摆弄咱们,就怎么摆弄咱们。当现实想要调戏你的时候,再离谱,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会发生。
当吴老牵着小徒弟的手,顺着风吹的方向翻过山梁时,吴老的心“咯噔”一下,他感受到血腥味。风指引了吴老方向,却忘了给吴老带去危险的气息与声音,吴老更是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吴老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抱起小徒弟就像一道风一样往两百多米远的山脚木屋冲去。
吴老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可不敢将这傻乎乎的孩子一个留在那儿,万一再生什么变故,那可怎么办?只来得及提醒李大一句,“闭眼。”
他感受到那座木屋里已经发生了杀戮,只剩一个小女孩儿还有机会。
“咣当”,一阵风吹开了锁住的大门,而随着风带来的是,两个凶神恶煞的匪徒,举着刀,突然无力的倒下,就在紧握柴刀的小女孩眼前,倒在老夫妇的血泊中。他们的脸上甚至还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凶狠与狰狞,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死了。
那一阵风也显出身形,正是吴老他们。
吴老还是冲太快了,李大虽然依言闭眼,可闭眼得太迟了,不该看的还是看到了,更何况他还闻得到血腥味。不出意外的,李大被吓得“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而小女孩依旧紧握柴刀对着他们,保持着警惕。
吴老没时间哄孩子,更别说他根本不会。将李大放在地上,任他继续哭,吴老扭头就冲出去,以木屋为圆心,盘旋着往外飞,探查周边情况。
这户人家住在这处聚居地边缘,离其他住户有点远,他们还没有察觉木屋异样,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只有远处有三个人往这边赶。
这三人皆身披黑色丝质长袍,头戴着高高的黑色方帽,袖口上用金丝绣着一把被锁链捆住的长刀。“缉魔司!”吴老一下子就认出来者三人的身份。
天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感灵,这就导致出现所谓的普通人,凡人,他们会相对孱弱些,而且他们是大多数。
这些普通人无力对抗恶灵兽,只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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