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内,萧霁危仿佛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脸羞耻地捂住唇指着温寻儿,满脸愤怒:“你……你……”
“你什么你?你凑那么近不是让我亲的吗?”温寻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调戏你,那是因为我不怕损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懂不懂,下次调戏我之前记得把鞋子脱了再来!”
话音落,温寻儿便钻进了被褥中,无视床边愤怒的男子面容,继续吧唧了下嘴:“怎么酒味儿还没散!”
萧霁危寒着脸,大步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门外,就看见偷笑的二女,顿时目色一收,直奔自己的屋子。
春月秋月从他的方向知晓他应该是去自己原本住着的那间左厢房,连忙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姑爷,你是打算去偏屋睡吗?可你跟小姐才新婚第二天就分房睡,只怕不妥吧?这事要是传进宫里,皇上还会以为你对他赐下的亲事不满意呢!”
月光下,萧霁危阴恻恻的目光落在了二女身上。
二女被他的视线看得心里发毛,却强撑着没退开。
果然是那个女人的侍女,连威胁人的方式都一样讨厌!
萧霁危转过身,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他把被褥搬出来,老老实实打起了地铺。
结果他刚躺下,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是秋月的声音:“小姐,夫人来了!”
温寻儿一怔,迅速坐起身来:“你让娘等一下!”
她厉目看向萧霁危:“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地铺收起来!”
萧霁危反应过来,连忙将被子卷起,塞进柜子里,同时,温寻儿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赶紧上来,还有,外衣脱了!哪儿有夫妻睡觉裹得这么严实的?”
萧霁危抿紧了唇,相当不高兴。
“要我帮你?”
她作势伸出手来。
萧霁危后退一步,把脱下的外袍丢到一边,不情不愿上了榻。
结果他刚一上去,温寻儿就靠了过来,顺势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对外喊道:“可以进来了。”
萧霁危想挣扎,没有机会。
徐兰端着个盘子,上面放了两个汤盅,一进来看见自己女儿一脸甜蜜偎在夫婿怀里,嘴角就上扬。
“娘,什么事啊,大半夜的!你都不睡觉的?”
徐氏一笑:“这不是刚才晚膳上,你说要给温家生一个知书达礼的小子吗?你爹这一兴奋,就非要我给你们弄点补药,这不,厨房刚刚熬好的,还热着,趁热喝!”
温寻儿目瞪口呆:“我才刚成亲,你就让我喝生孩子的补药?”
一旁的萧霁危尴尬得脸都红了。
“正因为你们刚成亲,现在喝才更有成效!要不然,都老夫老妻了,喝了也没用啊不是!”徐氏一笑,端了碗给她,“废话少说,赶紧喝了!”
她把另一个碗递给萧霁危:“来,霁危,赶紧趁热喝了它!”
萧霁危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顶着头目发麻只能接过碗。
“看着我做什么,趁热喝啊!”她说完又看向温寻儿,“你赶紧的,你夫君在等着你动口呢!”
这又不是吃饭,还需等她动筷子?
温寻儿无可奈何,只能一口干了补药。
真特么苦!
那一头,萧霁危见温寻儿都喝了知道自己逃脱不掉,只能拧着眉将药喝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汤药的温度太高,喝下去之后立刻感觉小腹灼热,渐渐的,好像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好,那娘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赶紧睡!”徐氏说完,笑眯眯的走了。
温寻儿确定她走远,连忙喊春月秋月:“快,拿两个盆来!”
两丫头不明所以,只能依言拿来了两个盆。
“你们去院子外面守着,待会儿谁来也不准放她进来!”
俩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带上门走了出去。
等她们走远,温寻儿立刻递了一个盆给萧霁危:“快,吐出来!”
萧霁危一愣:“吐什么?”
“刚才喝进去的药啊!你以为我娘送的是什么?所谓补药就是生孩子的药懂不懂?”
此时此刻,人生的阅历以及年龄的短板就显现出来了。
萧霁危很茫然:“刚才岳母大人也说了是生孩子的药,但你我……反正不会生效就是了!”
“呵呵,”温寻儿冷笑了两声,“随便你,反正一会儿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蹲在角落抠喉咙,要死要活,几乎把晚饭全吐出来了,才算罢休。
还有没有药效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萧霁危被她吐出来的污秽物熏得作呕。
但一想到她刚才吐东西的不雅模样,又生生把胸口涌上来的那丝吐意压了下去。
反正他不会在人前,跟个蜥蜴一样,毫无形象地趴在那呕吐。
他开了窗,决定吹吹风。
温寻儿漱完口,确定嘴里的味儿散了,这才让春生把东西拿下去,然后钻进被子舒服地做起美梦。
萧霁危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他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下意识去扯身上的衣服时,耳边忽然浮起刚才温寻儿的话。
“生孩子的药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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