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他已经身在天牢。

而且在此之前，他早就在严刑审判之下承认了自己的种种罪行。

即便现在想要推翻自己的口供，也是不可能了！

……

万年县县衙，前院门口。

刚同秦凡道别准备回宫的长乐鱼若灵与前来蹭饭的李二长孙无忌打了个照面。

四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长乐率先开口：“父皇，舅舅。你们怎么来了？”

李世民轻咳一声，用手肘戳了戳长孙无忌的腰间。

你来！

长孙无忌也是满脸无奈，但还是想到了借口推脱道：

“我与陛下微服私访，前来探访民情。”

李世民扶额，什么烂借口，亏辅机想得出来！

“原来是这样！”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

长乐居然还真的相信了，这孩子也太天真了吧。

于是他趁热打铁道：“那秦凡不知我二人身份，只知道我们是剑南道远道而来的客商，长乐你莫说漏了嘴。”

“父皇你放心吧！秦公子和我提起过你们两个的！”长乐摆摆手，示意自己口风严着呢。

“哦？那小子怎么说我的？”李世民有了兴致。

不知那秦凡眼中的客商李二，是怎样一个人？

“他说父皇你对操心国家大事，是个好人！”

李世民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那小子虽然嘴巴毒了一点，但眼光还是有的，评价也很是中肯。”

“他还说了些什么？”

长乐偷偷看了自己的父皇一眼。

嗯，看起来心情不错。

那就继续说吧！

“他说父皇你有些过于传统，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也过于片面，有的时候被戳到痛处了还会急眼，是个愤青！”

李世民顿时感到一阵恼火，那小子居然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这样说自己的坏话！

他板着脸道：“朕收回前面那句话，那就是个不识好歹的混小子！”

长乐见状，也是不由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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