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不解地抬眸看他:“咦?可是平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蕴娘啊,耳听难道就一定为实吗?”
他抬手弹了弹她的白皙额头,粲然而笑。
姚蕴捂着额头甚是不满地嗯哼一声,额头那处定然是留下红肿印子了。
“都、都护,你真的没有做那那啥子事情?”
萧承毓拍了拍她的香腮粉颊,轻轻一个翻身便下了胡榻落地:“哼,本都护还没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连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都能欣然接受。”
姚蕴如释负重,连忙先拉紧了胸口前齐襦衫裙的衣襟带子,扯了扯嘴角浮现出一个生硬又娇憨的笑容:“哎呦,都护早说嘛,害得妾身我还担心那思思和念念两位姑娘该如何处置呢!”
“好了,本都护要先摸清楚这庭州的官员脉络和她们身后的正真主人,暂且先留着她们二人,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他抬眸望着她,目光灼灼,眼中多了几分莫名的坚定和信任。
姚蕴自信地拍了拍手,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请都护放心,妾身最爱看这内宅里的大戏了,也许妾身还有法子能让她们二人露出马脚呢!”
“哦?”萧承毓坐在另一侧的胡椅上,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说来听听?”
“连理枝头花正开,妒花风雨便相催。都护等着看好戏吧。”
姚蕴离开青松院时,只觉得脚步都轻快愉悦了许多,畅风和丽,烁玉流金。
才回到拂云院的屋子里头歇坐下来,外头就响起了某个小娘子娇娇柔柔的甜嗓音。
“姚娘子,妾身念念来求见您了。”是那念念姑娘扭着细腰款步而来,娇嗓中还透着几丝迫不及待。
白露倚在胡榻上浅息,随意地摆了摆手:“白露,今日我累了,让她回去吧。”
她侧耳细听,白露好说歹说苦心相劝才终于把她劝走。
接下来的十来日,那念念姑娘每日一大清早就恭恭敬敬地前来请安,可是姚蕴皆以身体抱恙婉拒了她。
虽然对外说是身体抱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姚蕴听闻那思思姑娘这些日子继续被唤去青松院侍寝了三四次,却还是准准确确、一日不落地给那思思娘子屋子里头送了好几样名贵首饰和布匹。
思思姑娘正得盛宠,赏赐不断,越发沾沾自喜、恃宠而骄。府里头的下人们也是很会看人下饭的,她屋子里头的吃穿用度自然是精致富贵好几分,下人们也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念念姑娘就住在对侧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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