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想了想,双眸有些黯淡,恍惚低声道:“何须问生死,有竹报平安。”
何须问生死,有竹报平安。
她曾经也是这样亲自送别她的先生的,可是她爱慕眷念的先生却抛下了她,再也没有回来。
萧秀清目光一亮,连忙认真下笔。她满意地笑了笑,六叔定会对她刮目相看。
镇国公府内谣言渐起,传闻那位新进府的表姑娘就要成了国公爷的四姨娘了。国公爷四十多岁,表姑娘不过十七岁,当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谁恨谁羡呐!
府里的下人们心底里既唾弃辱骂姚蕴,面上又不得不对她多了几分敬重。
这一日,大夫人沈朝芸红肿着双眸,哭哭啼啼地领着帕子,装模作样楚楚可怜地进了葳蕤院。
“母亲,我当真、当真不愿再为大郎纳妾。若是再为他纳妾,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沈朝芸听了自家覃妈妈的话,决定先下手为强,佯装撕心裂肺的惨苦模样先告状,欲要堵死老夫人的路,让老夫人无路可走。
老夫人周氏看见她如此模样,面色顿时不虞。
刘妈妈见状,连忙扶着身前哭丧着脸的沈朝芸起身,温声宽慰道:“大娘子这是作甚,莫要着急,老夫人这是在为大娘子解决最焦心的难题呢。”
沈朝芸一怔,连忙起身,假惺惺地抹了把泪,悻悻然坐在一侧的胡椅上:“母亲,是、是儿媳唐突了。不知母亲有何妙计能为儿媳解决难题?”
老夫人周氏抚了抚额,叹了口气道:“芸娘,你如实回答我,你觉得姚大娘子如何?”
沈朝芸身形一怔,拽着锦帕的肉乎乎肥手生硬地滞留在半空中,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只能磕磕巴巴道:“好、挺好的,可、可是母亲呀”
老夫人不留给她丝毫反问质疑的余地,断然道:“你莫要打断我的话。我思前想后了许久,姚娘子性子温顺、谦卑有度,而且最重要的是身段也不错,生养应该不是难事。嫁入我们国公府也是件稳妥的事芸娘呀你看如何?”
沈朝芸慢悠悠地反应过来,紧蹙的八字眉终于舒展开来,笑盈盈道:“母亲,此事、此事甚好甚好,儿媳都听母亲您的。”
沈朝芸哭哭啼啼地进了葳蕤院,却是喜笑盈腮地回到了栖云院。此时就轮到三姨娘方宜柔有些惴惴不安了。
翌日午后,沈朝芸即可派人来寻姚蕴过去。
姚蕴换过一身烟灰蝴蝶兰的素色衣裙,跟着一位小丫鬟来到栖云院。
沈朝芸已经在院子凉亭里饮着茶,品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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