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接下了道出了这件事的困难之处:“不过码头的所有权都捏在洋人手里,从洋人手里买东西,难。”
他道:“码头的意义,不仅在于航运;还具备政治意义和战略意义。”
赵景阳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码头的意义。”
说:“你去牵线搭桥,钱不是问题。买不到所有权,可以退而求其次——入股和泊位经营权!你觉得呢?”
孟绪安笑了起来,点头:“若止几个泊位的经营权,或者入股,钱给足,对股份的要求不超过一定的份额,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好。”赵景阳道:“那这件事,你一定得给我办成了。”
孟绪安正色:“这一次,我孟绪安使出吃奶的劲儿,也要把这事儿给赵老板办妥当!”
便话音一转:“第二桩买卖呢?赵老板。”
赵景阳道:“这第二桩买卖嘛”
他停顿了一下,缓缓道:“不知永利银行是否愿意再增加一个股东?”
孟绪安一听,立时瞠目。
他吸了口凉气,道:“赵先生,你想入股永利银行?”
赵景阳直截了当,点头:“不错。”
孟绪安得到肯定答复,不禁皱眉沉吟起来。
良久,说:“按说以赵先生的财大气粗,若我孟绪安是银行的董事长,我肯定欢迎赵先生入股;但赵先生,我只是银行的经理,银行背后的股东多是洋人。”
“董事会增加一个华人股东,洋人可不会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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