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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发烧?我会带你们先去就近的防空洞,那里有医护人员,他们会照顾你们。”
“好的,教授。”这是里德尔的声音。
“等一下,汤姆。”
“还有事吗,教授?”
等到其他人率先走到前面后,邓布利多才重新开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里德尔,说道:“如果魔法部的检测没出错——你今天凌晨在这里使用了恶咒?确切地说,是最为严重的索命咒。”
里德尔看了一眼怀里沉睡的人,镇定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对一切咒语感兴趣,教授,而且我并没有对人使用它。更何况这只是权宜之法,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连续使用了近40个小时的荧光闪烁,事实证明它无法引起魔法部的注意,而阿芙拉的状况不容许我等下去。如果魔法部要因此传唤我,我会出庭。”
邓布利多深深看了他一会儿:“事实上,你的确引起了魔法部的注意。但是很好,我听到了你正当的辩解,并且很高兴你是为了保护同伴才出此下策。在他们传唤你之前,我会设法周旋。”
“我深表感激。谢谢你,教授。”
邓布利多的神情难以捉摸:“你会把阿芙拉照顾好的,是吗?”
“当然,我将尽我所能。就像这过去的四十个小时一样。”
里德尔看起来很真诚,就像他看不透邓布利多此时在想什么一样,邓布利多发觉他同样也无法把捉眼前这个少年的情绪。
毕竟密室和蛇怪的阴云还没有散去。
然而他确信自己发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东西,那是飘浮在危险中的一丝情愫,它是如此不易察觉,如同静静悬在黑暗海面上的一根丝线。
可就是这样一根丝线,连结着两个荒谬的世界,甚至可能还会在将来连接起更多连他们自己都未曾设想过的事物。
邓布利多最后看了阿芙拉一眼:“那就麻烦你了,汤姆。我会尽快设法联系她的家人来带她走。”
里德尔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对邓布利多始终未全盘信任他的态度不置可否。
他们被带到了附近的小防空洞,这里面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和呛鼻的消毒水味,医护人员在靠墙的位置竖起几块木板,充当临时手术室。
阿芙拉因伤情得到一个“隔间”,她身下垫着一床脏兮兮的被子,但在这样的条件下已经非常难得了。
医生过来为她处理了伤口,并检查了里德尔的状况,期间他们交谈了几句。
阿芙拉听得模糊不清,她在梦里被推进了手术室,冰冷的器械在她皮肤上不断游走,令她无比恐慌。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医生一边查看她身上的伤,一边确定了两处需要缝针的地方——是大腿内侧和手腕附近的伤口,都是对痛觉极其敏感的地方。
“麻药不够用了,还有个孩子受伤,也是刚送过来。”护士为难地说道,等着医生做决定。
“那个孩子什么情况?”医生往另一边看了一眼,那里有另外的医护在照顾一个看上去四五岁的小孩。
“看情况可能要开胸。”
阿芙拉在清理伤口时痛得清醒了一阵。
她挣扎道:“把麻药给他们,只不过是缝几针,我可以忍。”
里德尔惊愕地看着她:“你确定?”
“没什么好犹豫的。”
医生对护士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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