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当紧张,况且她今天也没有受到半点伤害。”沐恩远比他们想得更强硬,“马尔福先生也说了,那两道咒语他是故意放偏的,目的只是为了吓住她。”
不过这一切,阿芙拉都没有透露给杰西卡,她只说了几个重点和最后的结果。
杰西卡听得直皱眉头:“这不公平。”
阿芙拉倒很平静:“和公允的人才能讲公允,对付马尔福和沐恩这种人,从规则入手是行不通的。”
她说着往宿舍走去,杰西卡忿忿不平:“那你就准备这么算了?”
“等着看吧,我还有时间。”
天一亮,昨晚发生在马尔福庄园的事就传遍了魔法界。
报纸上将塞普蒂莫斯批得狗血淋头,沐恩自然也不能幸免。最重要的是弗莱维娅现在是出版社的主编,加上之前布朗在魔法部被沐恩党羽打压的事,可谓是新账旧账一起清算。
事到如今,马尔福家族的公信力受到了极大的质疑。更有甚者称,塞普蒂莫斯的行为是在给贵族抹黑,他必须做点什么挽回形象。
学生们早上在大堂中议论纷纷,有几个平时就看不惯马尔福做派的人还过来鼓励阿芙拉,称赞她做得好。
只是她没看到阿布来大堂吃早饭,以往这个时候他们总会遇到的。可想而知,这件事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力。
杰西卡见她不停地往斯莱特林餐席上张望,心知肚明地问:“你不会在担心阿布吧?”
阿芙拉没有说话,她毕竟搅黄了他的生日。
“这不是你和他能控制的,我先前就说了,立场不同就是要越走越远——哪怕你们两个都没有错。”杰西卡出言相劝,“就算他现在还没有塞普蒂莫斯那么恶劣,但这就是马尔福家族世代的传统,这就是他生来不得不选择的立场。”
“我知道,只是心里还有点乱。”阿芙拉想,这份尴尬恐怕只有时间才能平淡了。
一周以后,学校放假。
他们坐上回家的火车,学生们的脸上却没有了往年那种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
天边的紫色闪电仿佛要将山头劈成两半,狂风过境,暴雨拍打着车窗,发出恐怖的声响。
大部分学生都自觉地分院而坐,阿芙拉和哈兰德、杰西卡坐在同一个车厢中,被隔壁车厢的尖叫吵得耳膜都疼。
杰西卡靠在座位上抱怨:“隔壁一定是几个格兰芬多,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永远那么有活力,甚至还有闲心去联想什么吸血鬼出没的故事。”
哈兰德说道:“最近不是又多了几个‘庄园中的吸血鬼’传闻?说不定是空穴来风,还是小心点好。”
“也是,世道一乱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阿芙拉在包厢中闷得头疼,她站起来说:“我出去走走,顺便接点水。”
茶水间在车厢尽头,走过去时不可避免地要经过斯莱特林扎堆的区域。
火车在暴风雨中晃得很厉害,头顶的电灯就像接触不良的收音机信号,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报废的错觉。
阿芙拉努力地控制自己眼神不要乱飘,但穿插于斯莱特林坐席中时,她还是很容易地捕捉到了某个人扎眼的发色。
马尔福没有坐在公共区,而是一个人呆在包厢中,托腮看着窗外。
阿芙拉犹豫了一下,敲敲门走进去。
马尔福瞥了她一眼,紧接着就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窗子上,尽管雨势早已令景色模糊了,实际上什么也看不清。
气氛出奇地安静,自从马尔福庄园的事情闹开后,他们也再没有说过话。
她注意到,马尔福对面的座位上还放着另一堆行李,有一件魔法袍搭在行李上,上面绣着里德尔的名字。
趁着他不在,阿芙拉决定撬开马尔福的嘴。
“你这段时间还好吗?”阿芙拉问。
“不好不坏,就跟你差不多。”他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盖勒特准备在法国呆多久?”她冷不丁问。
“我怎么知道他……”马尔福下意识说了半句,但马上打住了。
他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她:“阿芙拉,你够了。”
阿芙拉摊摊手:“也就是说他现在的确在法国。”
“你真的很狡猾。”
“你和你父亲不也是吗?”
“你是想因为这个跟我吵吗?”
“我只是想证明,你们连我都拿捏不住,更别想通过我去拿捏他。盖勒特绝不是会乖乖等着任人拿捏的人,贸然行动对我和你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没有这样想过,上周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我爸爸很少在家里说起这些事情。”马尔福看着她,认真道,“我承认,我说过很多谎话。但这次是实话。”
阿芙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你从来没有想过拿捏我吗?”
马尔福不说话了,他重新将头扭到一边,不想看阿芙拉的眼睛。
她压低声音:“你知道放假前邓布利多跟我说什么吗?他要我在外面隐藏姓名。托你父亲的福,我现在连自己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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