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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马尔福自豪地昂起头。
“不好说哦。”阿芙拉意味深长。
他们赶到宴会厅时才发现,前来参加派对的人还真不少,其中不乏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人,甚至还有几个格兰芬多身影。
这种派对对于马尔福这种人来说等于社交会场,他进来没多久就端着果酒有模有样地站到了人群中。阿芙拉不想参与,守在长桌边上干完了一个葡萄果盘。
派对进行期间,辛西娅偶尔会瞥她几眼,似乎是在确认她的位置。阿芙拉同时也在注意着她的动向,不过见她没有再主动找茬,也就懒得去管她。只是她像个霸主一样一整晚呆在里德尔身边,这让阿芙拉完全没有机会过去套话。
她都厚着脸皮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阿芙拉抱着这样的想法,索性打定主意一直和辛西娅耗,就不信她真的能一步不动。
和辛西娅站在一起还有两个女生,都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她们一起上过课。阿芙拉记得她们的名字分别是夏洛特·金和曼迪·卡特。
——耗到最后,阿芙拉是真的要佩服辛西娅的毅力了。
她找了个机会将马尔福喊过来,马尔福意外地挑挑眉:“有何指教?”
“帮我个忙,把辛西娅引开。”阿芙拉换了个果盘戕害。
“哦?我为什么要帮你?弄不好还会得罪她。”马尔福似乎喝得有点多,眼角都微微泛着红。
“回头你就会在发现,你是在帮你自己。”事情到底是八字还没一撇,阿芙拉也不想跟他提生死肉骨水的事。
他垂眸思忖。
阿芙拉嫌弃地端详着他:“这果酒几乎没度数,你到底是喝了多少能喝成这样?”
“算了——为了证明我清醒得很,就帮你这一次吧。”他抬抬眼皮,回头往辛西娅那里看了一眼,“你可别坑我。”
“怎么会,放心大胆地去找辛西娅搭讪吧。”阿芙拉拍拍他的肩膀,信心十足地打着包票。
马尔福突然没头没脑地问:“辛西娅那天在图书馆说的话,你真信了?”
阿芙拉不知道他指什么:“你说哪天?”
“算了,就当我没问过。”马尔福挥挥手,吊儿郎当地往辛西娅那里走过去。他的行动果然很迅速,辛西娅站在原地跟他聊了两句,不知马尔福用了什么借口,看上去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引开了。
有个家养小精灵托着两杯果酒走过,阿芙拉顺手拿起来,向里德尔走去。
他站在一簇烛火下面,脸上覆着一半阴影,眸光深暗。西装单调的黑白的配色却衬得他气质更加出众了,却同时令他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阿芙拉在他面前站定,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他:“生日快乐,里德尔。”
“谢谢。”他的态度礼貌而疏离,对待她和对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阿芙拉认为这是个好征兆,最起码他维持着表面的伪装,这代表他此刻情绪很平稳。
里德尔将杯口凑到唇边,些微迟疑,没有喝。
阿芙拉已经喝掉了三分之一,不解道:“你不喝吗?这饮料没有什么怪味。”
里德尔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看着杯中液体,良久,也只是浅浅抿了一口,仿佛在确认什么。
阿芙拉专心梳理自己的计划,完全没有注意到自这之后,里德尔的神情就变了。
在这期间,又有几个人上前来想要和里德尔交谈,但都被他三言两语淡淡挡了回去。
他表现出辞意,这让阿芙拉感到猝不及防:“时间还早呢,你就准备走了?”
里德尔深呼吸了一下,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对。”
“为什么?那个……你不等等阿布吗?他刚才好像说有事找你……”阿芙拉一边拼命找理由,一边快跑两步追上去,但穿越后太久没穿高跟鞋,她在慌张中险些崴脚,下意识抓住了里德尔的手臂。
那一瞬间,她感觉里德尔握紧了拳头,小臂上的青筋都在汩汩跳动。
他忍无可忍地低头看着她,似乎含着一腔怒火,但又不想在人前太失态,因此语调和神情都在极力克制:“阿芙拉,你到底想怎样?”
阿芙拉被他问懵了:“我……怎么了?”
她不还没有开始实施计划吗?难道里德尔会读心术?
阿芙拉意识到,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不好的事。她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我什么也没干,里德尔,我所做的仅仅只是来祝你生日快乐而已。”
“那么阿布今晚最大的错误就是将你带到这个晚宴上。”里德尔冷冷地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对她兴师问罪,立刻就想将马尔福揪过来问个明白,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乎是同时,会场的一角就乱作一团——阿芙拉举目望去,只见马尔福醉得不省人事,要不是他脸颊上堆着两坨粉红色,她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这饮料一样的果酒也能让人醉成这样吗?!
里德尔视若无睹地要离场,但阿芙拉不要命地将他拽住了:“你不能走,今晚的事要说个明白。”
她走过去拍拍马尔福的脸:“喂,醒醒,你真喝多了?”
对方像滩烂泥一样倒下来,阿芙拉瞪了里德尔一眼:“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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