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兰德自己找罪受?”
杰西卡建议道:“或许你应该跟你哥谈一谈,最近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
杰西卡又在医疗翼呆了一会,天黑之前就被阿芙拉赶回去了。
入夜后,护士来为阿芙拉拔了针,所幸她的持续高热已经有所好转,她不必再连夜转院,如果明天病情不再反复她就可以出院了。而哈兰德的止疼药正在渐渐失效,他哀嚎着醒了过来。
阿芙拉坐在他床边,关心了一下他的状况,然后欲言又止。
哈兰德看到她复杂的表情,坐起来主动问道:“反正我也睡不着,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阿芙拉尚在犹豫。
这种问题一旦说出口,如果只是她的妄自猜测,无疑会伤害哈兰德的自尊,而且还会让他们的感情变得生分。
但好奇心实在令她难以忍受,于是阿芙拉换了个问法:“你和里德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哈兰德摊摊手:“是他一直对我抱有敌意,如果我没猜错,他好像误解了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阿芙拉松了一口气:“所以确实是他一直在找茬,是吧。”
“不,我利用了他的情绪,故意激怒了他。”哈兰德平静地说道。
阿芙拉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你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没错。你昨天告诉我换组之后,是我去找琼斯女士,要求和里德尔一组的。大堂那次也是我挑衅他的,不过他显然没有上钩,这足以表明他是个很谨慎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试探他。上次我说他在试探你,但没有证据,杰西卡说得对,那就试探回去好了。”
哈兰德说得很轻松,阿芙拉却听得心惊胆战:“你的手臂骨折了,哈兰德,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我心里有数,你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他坚持道:“心里有数和亲眼所见是两回事,你不亲眼看到,很难感受到压迫和冲击。里德尔不像他看起来那么简单,今天的结果你看到了,他绝非善类,你应该离他远点。”
见阿芙拉只是低头思索,哈兰德忍不住提醒道:“阿芙拉,他很危险。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筹谋什么,但我相信那绝不是好事,曾有人看到他拿虫子练习恶咒。”
“什么?”阿芙拉不敢置信,“这不可能,你们才二年级!”
要知道大部分人在这个年龄,甚至连什么是恶咒都不清楚。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危险至极。况且别人或许做不到,但因为他是里德尔,所以他可以——他太有天分了,连邓布利多和阿芒多都说他是霍格沃茨建校以来最有天赋的学生。”
阿芙拉感到很痛苦,因为她知道,哈兰德所有的猜测都是真的。
她很想将一切全盘托出,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她甚至几次差点对邓布利多吐露心事,但却在最后一刻守住了所有秘密,哪怕哪些秘密会反过来变成毒虫,在每一个深夜肆无忌惮地啃噬着她的内心。
她害怕哪怕走漏一句风声都会引爆时间转换器埋下的地雷。
她害怕即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
她害怕就算她说出了一切也无法改变那个既定的未来,反而会加速将里德尔逼上那个疯狂的黑暗之巅。
而当她在脑海中考虑过一切可能后,阿芙拉知道,如果现在对哈兰德交代前因后果,他未必不会相信她的话。
可她想了又想,仍旧选择缄口。
“哈兰德,谢谢你。但你是我的家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那会让我感到我和你一样痛苦。”阿芙拉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也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我不需要你来为我牺牲,就算将来的时代变得很糟很糟,我也会设法为你们争取到喘息之地。而且我相信,如果换作是你,换作是其他很多很多人,大家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这回换哈兰德愣住了:“我……我只是说里德尔没准是个坏小子,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品学兼优,倒也没有这么严重……你这是突然怎么了?”
她快疯了。
看不到出路,也没有任何同行的人。
或许她已经疯了。
最终她只是说道:“可能发烧时人总会胡思乱想,毕竟我脑子里像有一百只金色飞贼在跳舞。”
“好好休息,医生不是说明天你应该就能出院了吗?”哈兰德咧嘴笑道,“别担心我,我也有数,生骨灵喝下去后恢复可快得很,虽然那感觉是怪怪的。就是我们的魔药学作业恐怕完不成了。”
“我尽量赶赶试试吧。”阿芙拉叹气道。
他们的魔药课经过半个学期的基础课程后,已经与二年级合并进行实验,主要在过程中给二年级学生打打下手以及撰写报告。
阿芙拉和哈兰德原本在一个组里面,两人双双躺进医院后,阿芙拉还挺过意不去的。
阿芙拉疲倦地对他回以微笑,她仿佛还是第一次和哈兰德之间这么和谐,却偏偏想念两人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刻。
到了后半夜,阿芙拉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终于心思重重地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她已经恢复了不少,早上护士来给她测完体温,告知阿芙拉她已经可以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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