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谨做的。
那么当时厉南谨的人呢?
为什么自己赶到现场,包房内出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是的牧总,原定约好要过来的厉总似乎因为一些事情没来成,后面来的男人,他刚才受不住我们的逼供,说了是有人花钱雇他这么做的。”
“对了,还有一点就是,温小姐今晚喝的酒里面,每一瓶都被下了十足十的东西。”
牧尘一向温润如玉的面庞在此时泛起冷鹜,阴鹜双瞳死死瞪着双手垂落的那片地砖。
“那人是谁?”
牧尘从来都不是主动惹事的人。
可今天受伤害的是他最心爱的温悦!
那些人可以冲自己来,但如果敢动温悦一根汗毛,就算牧尘再与世无争,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伤人者!
“交接的是一个男人,名字好像叫许诺。”
许诺?
牧尘努力在脑海中回荡这个名字,可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为什么要针对悦儿?
温悦平时根本不会和那些恶人打交道,除非今晚的事和厉南谨有关!
“继续查,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如果幕后主使是一个男人,那么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但牧尘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对。
明明是厉南谨约的温悦,为什么最后反倒是换人了?要说厉南谨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牧尘根本不相信!
可现在他没有实证,温悦还在昏迷,他不能轻举妄动!
牧尘慢慢走到病房前,看着躺在床上悄无声息,除了心电图能够预示女人还活着之外,似乎其他一切都快进了尾声。
“悦儿,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和他在一起的结果吗?”
牧尘这句话面向空气。
不知道是在问恩月,还是扪心自问地和自己确认。
半夜。
厉南谨来到餐厅倒水,已经凌晨两点,他却迟迟没有睡意。
明天还要和顾北麟飞往别的城市出差,但此时此刻的厉南谨却满心烦躁。
他竟然头一次在想,温悦这时候会在做什么。
温悦并没有回厉家别墅,厉南谨也没有让文森确认温悦的真正下落。
之前委托办理离婚协议的律师刚不久发了一条消息给自己。
厉南谨看着离婚协议的草案,促狭的长眸慢慢眯起。
他今天并没有将离婚协议直接给温悦,就是因为觉得哪里还需要修改。但当律师按照自己要求再次修改后,厉南谨却没有再做要求。
律师再次发短信确认,厉南谨久久没有回答。
离婚。
从和温悦结婚那天开始,离婚的念头就驻扎在厉南谨脑海。
其实他大可不必和温悦离婚,可自己已经找到了那晚的女人,他答应过对那人负责,就注定了自己不能言而无信。
烦躁无比加上毫无困意,厉南谨看了慕时笛最近的消费记录。
他突然想到,温悦那女人似乎从来没问自己要过钱。唯一一次还是为了她母亲,温悦写了欠条。
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慕时笛和温悦的性格却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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