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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怎么会生出这么丑的东西。”
满脸婴儿肥,活脱脱一个头鬼婴,肥到没有下巴,嘴刀切开似的歪裂到两腮耳旁。
这东西竟然长着三个肩膀,顶着一粒龟头型脑代。
三条巨臂,正面两条手握一杆蛇形三叉戟,腰间吊一条短柄朗钉锤,那体形,那德性简直就是一颗肉丸。
在三臂巨婴身后,一排排整齐红魔兵,哟嚯着战斗口令,“嗬,嗬,嗬”,齐步跟在他后面。
每一排八个人,两头铁扇鬼跳蜴,两名弓箭手,两名盾甲兵,两名链锤兵。
三臂巨婴举枪对着逃兵,大嘴发出蛤蟆吼叫怪音:“你们就是去死的,给我通通滚回山上去,用你们的战斗,去换回你们的生路。否则,杀无赦。”
举枪往后面一挥:“弓箭手准备,敢回来的,杀”
后退是死,前进还有一线生机,那些红魔帮众被迫重新上山。
凡罡看清楚宫九院的位置,对练春花说:“带我过去找九护法。”
两人再次进入洞道之中。
宫九燕从凌晨激战到现在,身上多处受伤口,有刀伤、矛伤、箭伤。
她的体力已经快透支完了,和三名战士正在裂缝一处洞穴之中休息补充体力。
看到凡罡跟着练春花突然走进来,宫九燕吓眼都大了:“你,你来干嘛?”
这还用问吗?神色从惊讶渐成喜悦,扑到了他的身上呜呜的哭起来:“阿罡,我好后悔!”
看到她遍体鳞伤,凡罡紧紧搂住她:“先别说这些,马上撤回内峪道。”
练春花一听瞪大眼崩跳起来:“好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屁话,这是我们的家,生计全在这,丢了我们吃啥,住啥?苇驼子是瞎了眼,还让我听你的。要退你们退,俺们广峪人不退,宁愿可战死也不丢了家。”
红魔帮那些逃兵喊打喊杀冲了上来,队列杂乱,声势大不如前。
三臂巨婴跳上飞豹,冷冷看着龟山上的部属被人屠杀。
眼看惨叫声渐渐零落,手中曲蛇三叉戟往后一挥,又有三百人出列,分成5队攻上山。
这一波虽然全剿攻山三百敌军,厥麻人也死伤五六十人。
凡罡急喊:”“他们这是想仗着人多玩消耗战,把厥麻的战士拖垮在龟山上,还不快撤!”
这些原住民天生都是犟驴性子,凡罡预料传话很难说动他们,这才亲自赶过。
“他们死的比我们多几倍,够本了!”
第二轮攻击分五队摸上山,练春花操起草耙子,大喊“广峪乡亲们,杀,”率先跃出壕沟。
刚探出头,宫九燕拽住她的脚硬把她扯下来。
“邦邦邦”,探头位置七根箭矢几乎发出同一个声音射入岩石之中,啪啦啦颤抖着箭杆声。
手劲,方位,判断,远远在上一批人之上。
练春花脸都吓傻了:“这,这帮狗日的龟孙子,怎么强了这么多?”
“我猜第一批是弱兵,骄兵之计。”这个三臂怪婴简直惨无人道,竟然用老弱兵打头阵。
“快,快撤回出击号令。”
“撤,快撒,”练春花吓得大声吼叫。
“啊,啊…”
龟山上惨叫不断,因为一个莽撞命令,广峪人又死了十来个,他们被箭矢钉在岩石上,有的中箭倒入壕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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