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喔靠,想咬我耳朵,当我是白痴啊,我不知道多精明。”
“随你,我只告诉你一人。”
祖坟哼一声露出不悦神色:“去听听他说什么,没听过怎么就知道他咬耳朵,万一他说了呢?”
万一卖彩票中了呢,万一是某某的私生子呢,万一膀上霸道女总裁呢,万一掉悬崖练成绝世武学成了赈救苍生的大英雄呢。
巧了,能发达的也就万分之一,更巧了,他们也靠万一的机会。
这世上太多万一了,也有太多人期盼着万一,书也就是靠万一狗血情节,卖给万一的那群人。
世上万一最励志,激励着人们前赴后继,祖坟就是当中一个。
鸡冠头哭丧着脸哀求道:“头,戏都是这么唱的,好人咬坏人耳朵,大义凛然,宁死不屈,才够热血沸腾。我们长得这么样衰,在戏里一定是坏人,可怜可怜我的耳朵吧…”
祖门一抬脚送他一个屁股:“他娘的,磨叽个啥,不就一只耳朵,回头补你十只。”
鸡冠头硬起头皮走向汤四眼,绑起脸:“我来了,别跟我耍花招,我精着呢。”两只手叠起听筒护住耳朵,探到他跟前:“快说,爷忙着呢…”
汤四眼逮住他说话松懈之机,甩头磕开他的手,真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鸡冠头哎呦惨叫跳开:“龟孙子,老子早就预到你这招,还真咬耳朵。”
汤四眼嘿嘿冷笑:“我也没办法,这都是导演安排的。”头一甩,口一吐,血淋淋耳朵飞向中央洞穴直掉下去。
祖坟轮起狼牙钉,啪,废了汤四眼一条腿,把他撩倒在地。
鸡冠头揪着腰带躲在他后面:“头,我没说错吧,这群蚂蚁就该见一只搓死一只…”
“闭嘴…”祖坟喝停他,侧耳倾听。
嗬,嗬,嗬,脚下在抖动,地面在扬灰,碎石霹雳啪啦掉落。
鸡冠头吓得忘魂丧胆,鬼叫鬼叫的:“唤醒了,唤醒了,那只蚂蚁,那只蚂蚁唤醒鬼王藤了…”
祖坟一巴掌把他扇哑:“闭嘴,哥容安说她用白草枯解决了鬼王藤,那是植物的克星,不可能还活着。”
“头,醒醒吧,百色人狡滑狡滑滴,她的话怎么能信。”鸡冠头一手捂住耳,一手捂住险,委屈得象个受批评的小孩。
中央洞口,一束红光刺破苍穹,尤如潜龙腾渊,斑驳龙身苍老,布满岁月褶皱,斗大龙头“啪”打开,地狱之花在空中盛开,岩桨般红艳,腐尸般腥臭,鼻涕般恶心。
护花剑叶扇动巨风,象似在喘气,又象似在表达某种复杂感情,愤怒,恐惧,不安,烦燥,或者是痛苦!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反正没人读得懂。
红魔帮众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怎么还在,骗人,骗人,该死的变色人。”
“头,快跑,”鸡冠头温馨提醒。
“慌什么,区区三阶,我小天魁三级战力难道还怕它,”祖坟举起狼牙钉,甩开逆鳞鞭。
“你慢慢玩,爷不侍候。”帮众呼啦树倒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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