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陛下与诸位皇子跟公主们都以为他不在了。”
也可见这皇宫之内,对于周谨其人究竟是有多疏忽,他虽是皇子,怕是连宫人的地位都不如。
“冠礼之上,宁王瞧着就不大好,果然冠礼后便昏厥,太医说他身体太过孱弱,恐无子息。”
予书说到这,忽然停下来,身旁递过来一杯水,她笑着接过,“多谢姑娘。”
喝了一口水之后,她又说道,“您之前吩咐再查宁王,所查出来的跟之前几乎没有出入。”
“几乎?”谢雁归挑眉,这个词用得很有意思。
“是,其中稍有不同的事情,要从殿下七岁时说起,我看过殿下当时的脉案,按理说,他根本就活不下来。”
予书精通医术,既是看过了周谨的脉案,自然能够瞧出其中问题,“但也有可能咱们得到的这份,并不是真的。”
皇家的脉案属于隐秘,寻常人轻易看不到,能呈现在外的,极有可能是假的。
“若是旁人的话,或许还有双脉案的可能,可依着周谨的情况,那大概就是真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谢雁归缓声开口。
“可若是真的,我想不通宁王为何还活着?或许等姑娘成婚之后,由我来诊脉,能得到一些答案。”这事儿予书也没底,毕竟是过去了这么多年。
就算得到的事真的脉案,可哪怕只过去数月,脉象都可能有所不同,更遑论是这么多年。
谢雁归对此却不是很在意,她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予书,唇边勾着笑意,“你刚才说,周谨的生母是个相貌无奇的宫女?”
“是,殿下的生母是个身材高挑之人,但相貌十分平庸。”予书仔细回想一番,开口回应道。
“那你觉得,陛下的相貌如何?”谢雁归这话问的,予书不由得愣了愣。
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府中看似没多少人,其实暗地里藏了不少的翎羽卫。
旁人若是想得知府中的隐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便不必担心隔墙有耳的问题。
虽是如此,予书还是压低了声音,“我曾随着姑娘入宫,不止一次见过陛下,虽说陛下如今已是人到中年,却不难看出陛下年轻之时是个相貌俊秀的郎君。”
“这就是有趣了。”听予书说完,谢雁归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姑娘这话……”予书看向她,心思绕了几转,重新开口,“宁王是个病秧子,又颇受苛待,按理说该是身形瘦弱,面色苍白如鬼……可姑娘见过他之后,就同意了婚事,可见宁王生得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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