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萧彧并没有生气,懂得思考,懂得发现问题,这是好事,毕竟萧榭只是一个少年。
萧彧想了一下,和声和气的说道:“第一,你只是观政,没有议政的权力,而且大殿之上的都是你的叔父辈,要懂得尊重他们;第二,我朝军中的将士大多都是百姓出身,他们并不懂得朝政,很容易被蛊惑,蛊惑人心是蒙琰最擅长的,你可知一旦这种厌战的情绪传导至全军,我们就会不战而败,在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从源头遏制住这种情绪,以免在军中爆发,你可明白?”
“父皇,为什么我们不能也宣扬自己的态度呢?我们也可以以理服人。”萧榭依旧不太能接受。
“蛊惑人心不是正途,说白了是一种骗术,一个王朝的统治若只骗是不能长久的,只有胜利才会让大家信服,军队是一个王朝统治的基础,所以军队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听命令行事,军中想法太多王朝统治还能稳定吗?”萧彧耐心的向萧榭解释道。
萧榭陷入了沉思,他不否认父皇说的话是对的,军队是王朝统治的基础,但是军中若都是一些没有思想的木头人好像也没有意思,他陷入了纠结,他认为处理军队事情应该有更好的处理办法,而不是这样的简单粗暴。
萧彧看着萧榭在思考就不在理他了,教孩子是事儿,前方战事也是要有解决方案的,他现在要专心处理军务了。
十一月初七,大宁左庆率兵七万陈兵大江北岸,直指松江宣军驻地。
十一月初八,宣军景沐部给予回应,景沐亲率三万人驻守大江南岸形成对峙,与此同时,狄信和龙庭飞也调遣驻守在姑苏一线的宣军向松江靠拢。
十一月初十,左庆派人秘密渡江偷袭龙庭飞所率援军在常郡北,龙庭飞不得以率部退至常郡驻守。
“侯爷,这次遇袭我们损失了三千余人,是不是向狄侯那边通报增援?”龙庭飞的副将曾曦问道。
龙庭飞想了一下说道:“左庆这个人没那么容易对付,在大宁军中也是一个奇特的存在,先叛后降,东海人在江东肆虐的时候他竟然可以让东海人畏惧,这人能力不一般,他敢冒险渡江偷袭我们,他未必不敢对姑苏起异样的心思,所以狄侯那边也有压力。”
“那咱们怎么办?继续东进?”曾曦很是郁闷。
龙庭飞有些为难,朝廷给他们的命令是固守姑苏至松江一线,但是在大宣军中是可以临机决定的,龙庭飞的老毛病又犯了。
“派人去熙侯那边问一下战况如何?”龙庭飞最终的决定就是这个了。
曾曦偷偷的撇了撇嘴,他对这个上官还算了解,指挥才能,九变之能都是一等一的,即便是在将星如云的大宣军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又是陛下亲封的郡马爷,恩宠自是不用多说,但是他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听命令。
喜欢听命令自古以来都是传统美德,但在大宣军中确有不同的看法,听命令自然是军人的天职,但是临机决断也是大宣军中将领应有的素养。
松江的景沐一直等不到援军,虽然损失不多,但支撑的很艰难,松江其实算得上是一座孤岛,和内地联络的唯一通道就是昆县,现在问题是左庆对自己高压逼迫,同时大宁的水师也从潭港进入大江水道攻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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