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能察觉自己窥视目光,定然武艺不弱。”
沈驭楼自言自语道,可连日的逃命已经让沈驭楼疲惫不堪,虽然宁息丹将自己沉重的伤势有所减轻,但是沈驭楼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望着满桌菜肴和那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小二采买来的干净衣裳。
沈驭楼一咬牙:“就算这群是追兵,此刻怕也是逃不掉了,不如做个饱死鬼,干净鬼。”
想到此处,沈驭楼不再关心楼下那群人,狼吞虎咽的将一桌的酒菜一扫而空后,又洗了个舒适的澡,换上一身干净衣物的沈驭楼才觉得自己此刻还像个人。
再度将客房的门推开一些,沈驭楼偷偷望着楼下那人群各自回房休息,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也许真的只是巧合。”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了下来,困倦之意瞬间袭了上来,加上之前的伤势,沈驭楼哪里还挺得住,只觉得眼皮沉重。
将门栓插紧后,沈驭楼便一头歪在床榻上,酣然睡去。
——
忙碌了半晌的冯掌柜总算是闲了些,舀起一勺水将自己的手冲洗干净,冯掌柜从后堂行出,想着客人们都各自回房休息了,自己又可泡上一壶茶,继续去晒的太阳。
将将行出客栈,只听得街面上急促的马蹄声来,两辆马车行到了岭凉客栈门前。
冯掌柜望着马车暗道:“不会吧,难道又是来我这店中住店的?”
拉车的马儿仿佛是听到了冯掌柜的自言自语,行到岭凉客栈外,两辆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领头的一辆马车车帘一掀,从马车中下来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儒雅有礼,像是中年回乡的读书人,下了马车之后,伸手将车上女子扶了下来,女子扶着男人的手,却是从马车上轻轻跃下。
这对中年夫妇感情极好,男人拉着妻子的手,缓步走到冯掌柜的面前,男子抱拳行了一礼道:“掌柜的,在下携妻子返乡路过岭凉镇,听闻岭凉客栈是镇上有名的客栈,吾携妻子及随从特来打尖。”
冯掌柜只觉得今天的太阳似乎是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随即开口回礼:“客官,若是平日客官要住小店一定有房间,可今日小店确已客满了,还请客官见谅。”
男子听闻掌柜所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既如此,叨扰了。”
冯掌柜还了一礼道:“客人慢行。”看着这对中年夫妇登车远去,冯掌柜奇怪道:“真是奇怪之极,今日刮的是哪路风。怎的客人都转了性子。”
虽然带着疑惑,冯掌柜还是回身去寻了自己那把喝出了茶山的茶壶,招呼伙计给自己又重新沏上了一壶,躺回了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晒起太阳。
客栈二楼,天字房的内,醒来的沈驭楼看到了楼下中年夫妇来到客栈的全过程,关上窗户,沈驭楼自言道:“果然,那群人也未放过东来峰,宋兄弟夫妻既然也到了这里,说明寒山寨也糟了毒手,不如等到夜里,去寻他们,商量一番。”
打定心思,沈驭楼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一道缝,打量了一番,仔细查看确认那些黑衣劲衫人都已经回房休息,这才从天字号房中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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