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
郗荣有些不太理解,“那父亲是对母亲一见钟情?”
子势哈哈笑了两声,道:“差不多吧差不多,个中详情以后再与你细说。”
郗荣只觉得每次与子势说起这些来都颇为扫兴,话从来只说一半,涉及再多的渊源问题他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偏偏肚子里还藏不住秘密,总会透露出两句来勾的她心里痒。
姣蓝在不远处徐步往前走着,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过了一会儿头也未回的问道:“你母亲呢,回凡间了,还是还在拂云殿守着?”
这话问的自然是郗荣。
出来之后,她碰到了几个与她父亲相熟的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拾风与容华。她自小便受这些长辈的照拂,大家也都与她默契的维持着某些表面上的平和,不该提的事情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有人多问多说,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仿佛像是彻底忘记了这件事。
结痂的伤口再次被人揭开的时候,总是伴随着钻心刺骨的痛,郗荣的气息连带着窒了一瞬,在这混乱的一瞬中,呼吸之间就像是有一根刺卡在喉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引得她眉头皱了皱,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姣蓝察觉不对,回过头来又问了一遍:“怎么,难不成她也死了?”
“这位上神,陈年往事不好再提,还是得麻烦上神带路。”
灵宿的话说的依然客气,但面上已露不悦。前后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气氛便已经被无声的掷到了冰点。
子势面不改色,语气也不咸不淡,道:“姣蓝上神,这件事等会空了我再与你细说。”
姣蓝轻轻笑了一声,继续往前走,看样子也没被此刻的氛围影响,道:“横竖不过就是个死活,是有什么说不得的。行,我也没别的意思,你母亲呐……郗蓁蓁她,虽然不是仙体,不过倒有一身傲骨,在我认识的这么多女人里面,我还是挺看得起她的。”
郗荣自然是晓得自己母亲的性格,从小便有人常把那些玩笑话挂在嘴边。
“你与你母亲啊,真的是像的很,犟得很,无法无天的很,当年她可是都敢把你父亲劫下界当压寨夫君,以后的你这一身本领,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当年调侃她调侃的耳朵都要长茧子的话,现如今却再没听人提过。
“郗蓁蓁,我母亲她死了,是为我父亲殉情。”
她一答,周围的人身形都跟着为之一顿,气氛紧绷的像是随便有哪些细小的波动都能炸裂开来,而说出这句话的人却看上去十分的冷静,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的起伏波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她会答她,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自己提及的话,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她这样讲了出来,反而是问她的姣蓝被她这句话刺痛了神经,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
“殉情?”
姣蓝顿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再问出像玉泽上神羽化那件事质疑声,她看了看子势那个闪躲的眼神,平复了一会儿,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母亲她应该不是这样软弱的人,怕是还有其他什么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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